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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把总这招请君入瓮设计得好!接下来就得关门打狗了!”
爽朗的笑声响彻江面,两边对岸瞬间举起无数火把,倭人们意识到中了埋伏想要回头,却发现不知何时后面出现一艘足有千尺宽的舰船横亘在江面,显然此时想逃已经是不可能。
舰船上同样火把亮如白昼,火光中那有着方脸,身材高阔的将军正是刚刚笑声的来源,倭人们紧张地屏住呼吸,那将军望着站在船楼上的今川世子目光一凛,根本不给倭人反应的机会,大手一挥!岸上点着火油的弓箭如雨一般落在竹千代的周围。
箭矢落在甲板上如同贪婪的火蛇在吞噬一切,船上所有的倭人面色沉重而绝望。
:“瓦塔西耨梅类尼西塔尬屋!”
绝望中今川世子高举长刀,命令手下的人拼命决战!
一时间除了前面堵住去路的舰船,倭人所在的两艘舰船也成了火海,这使得有许多倭人被烧死,有的落入江中,还有更多的躲在甲板后面苦苦支撑。
刺鼻的血腥与硫磺混合,烧着的浓烟呛得人难以忍受,竹千代紧紧握着长刀,恐惧的眼看不到黎明前黑暗的天际,心里默默哀叹:或许自己真要死在此处?
:“啊!八嘎!”
竹千代拼命挥舞长刀抵挡密集飞来的火箭,这船是无法呆了,开始的一通箭雨和火铳已经将半数武器打了出去,剩下的武器他还要利用起来想办法保护世子逃走!
整片福清过潭口的这一段闽江江面都是火光,破罐破摔,倭人们很快做出反应,快速触动机关,船体中的帆布被飞快拉着升起,再加上船上手摇的大桨,他们不但没有退后跟佘膺正面交锋,反而利用风速快速撞向差不多要烧散架的明军舰船,岸上的士兵大喊着快速移动,然而“砰”的一声巨响,江面上明军舰船被撞得火星子满江飞,宛如集体出动的萤虫。
:“不好!他们要逃走了!”
岸上士兵有人大喊,火光中两边人头攒动,倭人舰船又用力向前撞去,这一次舰船终于被冲开,倭人的舰船势如破竹,正在快速地上前滑动,转眼冲出了明军的包围。
不过倭人们的舰船也已烧了大半,许多留着月代头的倭寇不是被烧掉胡子就是烧没了眉毛,但他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离预备地点有很长一条路,岸上全是明军,陆路是走不了了,他们只能一边扑火一边用力摇桨。也亏得倭船是用不易火烧的海松木板打造,并且这些海松还是木头时经过长年累月海水浸泡,制成板时还里里外外刷过三层桐油,因此火势很快得到控制,峰回路转,还真让他们逃脱了包围。
明军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倭船离去,他们如今江面上到处都是火烧舰船的残骸,佘膺跟在后面急得团团转,前面被一团火堆拦住,无奈只得命人用船篙把火堆撑开,等追过去,双方舰船已经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在凌晨的大雾与激斗的火烟里,几乎已经看不到倭寇舰船的身影。
佘膺望着江面叹气,此时天已破晓,江水在不知是火烟还是雾的浓烟里呈现成出许多淡淡的血纱,在血纱源头,那是一具具三十七军第二千营中的许多乌伤士兵。当然其中大多数都是倭寇的尸体,他们大多身体朝着江中向下,看不出来他们原来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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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膺与将士们站在船上,目送着尸体们向海口的方向漂去。即使跟在自己手下的士兵无一不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却也不禁为面前的景象感到触目惊心!
箭矢与火铳打烂的躯体有的头颅开了花,脑浆漂浮在江面上犹如血纱里开出的白色花朵,有的尸体找不到齐全的手脚,还有更多的身上不是插着箭就是火铳打出来的血窟窿,肠子内脏都露了出来,如同阴兵过境,凄惨百状从佘膺的眼前漂过。
:“将士们!让我们为兄弟报仇!”
佘膺的声音震彻闽江,士兵们看着同伴的尸体漂过感到怒气冲天,只恨不得立刻追上去将那些倭寇全都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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