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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瘫倒在扶手椅里,仰头靠着椅背,一张脸上写满了乏力疲惫。
或许是办公室的灯光冷冽清晰,照着他的脸,面容上皱痕纹路虽然浅淡,却也根根分明, 一下子似是苍老了好几岁。
“我不看了。”过了一会儿, 他仰头望着天花板,嗓音甚为虚弱沙哑, “老于, 你直接讲给我听罢。”
于伯是个彻头彻尾忠心于段老爷的人, 对于家里两位少主,没有任何偏颇。
尽管事情尴尬,但既然段老爷问了, 他也就站在办公桌前, 从头到尾, 一五一十地把问讯来的内容都说了。待他全部讲完,段老爷仍是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铺饰着亚光暗金浪纹的天顶,良久才呛咳一声,缓缓坐直了身子。
于伯忡然道:“先生……”
递上一杯水。
段老爷摆摆手,脸色郁忱,几近蜡黄。
“不妨事。”
“先生,这事情也不能怪少爷,他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从来也没有接触任何女色,虽然叶小姐身份不妥,但只要两人不过分,倒也不是大事,我看……”
“你不必说了。”段老爷阴鸷地盯着那牛皮纸袋,终于伸手,将它拆开,把里面的内容供述和照片,一张张看了过去,“叶武啊……好一个武先生,许了她这么多好处,她为何还是不安生!!”
于伯脸色青白,犹豫了一会儿,仍是耿直地:“瞧见的人,都说是少爷主动……”
“让段少言滚过来!”
牛皮纸袋里证人言辞历历在目,段老爷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此事段少爷占了七,叶武只占了三?
但当面被刺痛仍是令他勃然大怒,他拍着桌子,厉声喝道。
“竖子荒唐!不可教也!!!”
面对照片和指证文件,段少言漠然看到一半,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