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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作答。
林晃只好又开编:“陈亦司必须自己睡,他半夜梦游打拳。”
最后陈亦司认领了腰疼房,有独立浴室的主卧给老人,邵明曜和林晃一人一间客卧,被陈亦司隔在两边。
陈亦司在里头收拾屋子,邵明曜在厨房做饭,林晃脚伤了,就坐在院子里看北灰。
北灰嗓子还哑着呢,狗碗空了,它使出吃奶的劲,却只对林晃发出几个气声。
林晃使坏,茫然地问:“啊?”
北灰着急绕着狗碗转一圈,无声尖叫。
林晃侧过耳朵:“啊??”
北灰:“……”
小狗气疯了,蹦起来对着空气撕咬打滚,像一只发疯的拖布精。林晃欣赏了一会儿,等它蹦跶累了才起身一瘸一拐地过去,给狗碗倒粮。
北灰一下子乖了,用脑袋轻轻蹭着他左脚腕的绷带,舔一舔,又仰头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它已经决定生生世世都做你的狗了。”邵明曜在厨房窗后说:“就在你踏着七彩祥云去救它的那一刻。”
林晃问:“真的吗北灰?”
低头一看,狗头已经插到了碗里。
“真是饭桶。”邵明曜尖锐地评价道:“家里进来坏人也咬不死,爷昏倒了也救不出去,只有吃饭考第一。”
林晃用脚拨了拨小狗肚子,“北灰,听听恶评,反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