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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他们也是清理污染区畸变体最好的工具,基地之所以能在污染区安然二十年,他们功不可没。
至于那些一觉醒就失控,无训化价值的哨兵,全部被销毁,销毁方式有两种,丢进焚化炉和投喂畸变体。
实验体有哨兵,当然就有向导。
向导不同哨兵,哨兵只是兵器,向导却是哨兵的药。
那些觉醒成向导的实验体,都是商品。
一觉醒就死亡的、精神体不稳定的实验体会被制成各种安抚哨兵的药剂,而精神体相对稳定的、安全性高的实验体会作为一次性用品高价出售给需要安抚的哨兵,被他们凌辱,乃至生食。
曲棠在三个研究员的意识里见到了不同时期的实验体,还见到了水母畸变体的克隆体,它们比不上之前看见的那只,都只有成年大象一般大,每一只克隆体身体里都融合着一个女人。
这些女人都还活着,神情或麻木或痛苦或扭曲,至于是否还有清醒的神智,研究员不知道,也不在乎,他们只在乎她们肚子里的孩子。
她们不停地怀孕生孩子,直到死为止,然后被抠出来销毁,再融合新的女人进去。
这样的事,天眼组织做了二十年。
这样连说出口都让人遍体生寒的事,他们做了二十年。
曲棠埋头在沈契怀里,说到最后情绪上涌,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她也是实验体,她也是向导,她也是女人,可她连想都不敢想她们所遭遇的事如果落在自己身上会有多恐怖痛苦。
恐惧和愤怒让她不受控制地颤抖,她双拳紧握,因为过于用力,指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契的指尖顶开曲棠的拳头,灼热的掌心贴上她的,驱除她掌心的凉意。
“不会了,他们没有机会再继续作恶了。”
曲棠回握住他,“嗯。你说得对,他们没有机会了。”
海因博士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出现,他为了配制解药,一夜未睡,眉眼间带着明显的疲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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