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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祁玉冷笑:“这可是她自己作死,一边享受着百姓的敬仰,一边与邻国皇子不清不楚,说不得暗中已经是卖国求爱呢。”
文柏摇着扇子继续说道:“我让我父亲查了一番,在固山长公主与这位邻国小皇子暗通款曲期间,咱们与邻国发生过几次冲突,其中有三次都是以失败告终,甚至其中有一次,邻国好像算计好的时间,正好趁咱们抽掉兵力时前来进犯,在边城烧杀抢掠,边城百姓血流成河。卫将军不是带过你两年吗,正好那期间他被调去边城,才刚上任便遭遇此事,八皇子一派趁机上折子参他,以至于卫将军因此而被罢免,如今想来怎么就这么巧合呢。”
贾祁玉喃喃自语:“不管是不是她,这一次都必须是!”
当年边城失守,百姓惨遭屠杀,本应是兵力不足的缘故,然而那次伤亡实在太过惨重,民间情绪很大,当时八皇子等人为夺兵权,竟然趁机弹劾是卫将军带兵不利才导致战败,而当时皇上确实需要推出去一个人以平息民怨,无奈之下,卫将军主动请罪,原本八皇子一派还想趁机杀了他,但四皇子一派力保,再加上皇上本身就愧疚不安,于心不忍,因此只罚他去流放三百里。
文柏在旁边问道:“你想对付南安王府,想必已经想好了由谁来接手他们的兵权了吧?”
贾祁玉抬起头也笑了:“过了这么多年,依然还是你最了解我。”
没错,贾祁玉早就想好了,动了南安王府,正好将当年被他们诬陷的卫将军趁机调回来,卫将军曾带过他两年,后来因为临时被调去边城才中断,之后他就跟着了然方丈了,谁知与卫将军那一别,再见时他已是阶下囚了。
文柏摇着扇子笑道:“那是,咱俩小时候可是撒尿和泥的交情。”
贾祁玉脸一僵:“这种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还有,都快冬天了你摇什么扇子,有病!”
文柏昂起下巴:“你懂什么,这叫风流。”
说完又收了扇子凑近贾祁玉坏笑:“唉,听说春月楼最近来了个花魁,舞技那是一绝,咱俩要不要晚上去看看?你还没去过青楼吧?”
贾祁玉狠狠踹了他一脚:“我看你没时间去青楼了,有活要你干呢。”
虽说毒已经解了,但到底伤了身子,尤其黛玉原本身子骨就不怎么好,经过这一遭更是要好好养一阵子了。
黛玉靠坐在床上,紫鹃一边喂她吃药一边跟她说着贾府最近发生的事情:“那尤三姐知道她姐姐小产后,提着剑就杀了过来,听说是要砍死琏二奶奶,只说肯定是她暗中作怪给害的,当时老太太上前去拦,却差点被她给误砍伤了,老太太这才怒了,东府的珍大爷也吓傻了,当场就让人将尤三姐绑了带回去,老太太又狠狠斥责了珍大奶奶一顿。”
黛玉问道:“后来呢?”
“后来自然是查清与凤姐姐无关,别说凤姐姐如今不掌家,最近更是每日耗在你这里,哪有时间去对付那个尤二姐?”
贾祁玉跨步走进来,一边抢过紫鹃的话回了黛玉,紫鹃看到他连忙站起身:“祁二爷。”
贾祁玉点了点头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习惯性伸手把脉,又仔细检查了一番,放下心笑道:“已经好多了,再养上几日便能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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