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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忍和萨特打架差点把会议室的楼给炸了的事,在基地里闹到人尽皆知。
“我靠,祁忍进去的时候,萨特正把他弟弟按在会议桌上亲!”
“听德鲁说半张脸都亲红了,萨特一直掐着他的脸,舌头都伸进了他嘴里,一个劲儿地嘬呢……”
“嘴都亲烂了!”
“我的妈,萨特太不是人了,好歹祁忍是人家哥哥,我听说他还……亲得那啥了?”
“……对,chu男是这样的……”
基地的传言愈演愈烈,然而作为当事人,怀姣清楚那些很大一部分并不算谣言,真实情况甚至比传的还要夸张。
那天要不是德鲁和反悔的任戎插手阻拦了,怀姣怀疑萨特和祁忍非得打得头破血流你死我活不可。
真正的你死我活。
萨特现在想起来还气。
那是他和怀姣第一次真正接吻。
当时他正亲得投入,那种神经拉扯、唇舌交缠的黏腻触感,除了头皮发麻的爽之外,他整个后背的脊椎,都跟随着心脏的跳动,一抽一抽的持续打着战。
他其实不敢睁眼,无法近距离去看怀姣的那张脸。
怕自己丢人。
然而他光只是闭着眼睛和怀姣的舌头纠缠住,搅两下,他就心尖颤动,后背冒汗,肾上腺素急速飙升。
发痛的地方蹭在怀姣腿间的桌角,萨特出来的时候,手臂死死抱着怀姣……心跳声剧烈到萨特甚至怀疑自己的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反哺到怀姣的嘴里去。
萨特恍惚中心想,完了,他现在彻底是怀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