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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音刚落,沈清棠再次偏头,没了动静。
“怎么回事?”他刚放下的心,再度慌乱起来。
“将军不必担心,夫人还有呼吸,只是昏过去了。”
……
沈清棠小产后虚弱得像张白纸,整整三日只能靠参汤吊着气。
直到第四日清晨,她的睫毛才像蝶翼般轻轻颤了颤,在李长策急切的目光中短暂地睁开眼,又很快陷入昏睡。
李长策守在榻边寸步不离,每当她指尖微动,他便立刻俯身凑近,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那双惯常凌厉的凤眸里,此刻盛着小心翼翼的希冀。
“将军,该换药了。”迎春捧着药碗轻声提醒,却见李长策摆摆手,亲自托起沈清棠的后颈。
药汁从她唇角溢出些许,他立刻用绢帕拭去,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烛火噼啪声中,他忽然想起那年她执拗地说:“女子生产,本就是鬼门关前走一遭。”
当时他只当是推脱之词,如今看着锦被下她单薄的身形,喉间突然发紧。
可见她生若若时,定是吃了不少苦头,而他还与她争执过,实属不该若若就是她用命保下来的。
沈清棠再次睁开眼时,只觉得一切恍如隔世。
李长策在,若若也在。
唯独那日梦见过的消毒水白色房间,消失了。
问起迎春,自己为何睡了这么多天,只道是小产了,张运良又在一旁解释为何引产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