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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娇贵,霍余如何也舍不得公主冒那个险。
说他薄凉也好,说他冷情也罢,前世他和那个孩子共处二十年,能给他的几乎都给了,甚至公主也为他付出了性命,无人对不住他。
这一生,他从不期待任何孩子的到来,他只要公主平平安安地待在他身边。
进马车时,霍余替她掀帘,见她仍旧闷闷不乐的,转移她的注意:
“公主骂了圣上?”
他刚到养心殿,就听见了公主怒气冲冲的声音,这世间敢骂圣上的,也就只有公主一人了。
陈媛没有承认这件事,在旁人面前,哪怕是霍余,她都是想替陈儋保留颜面的。
霍余的确很了解公主,他这么一问,陈媛当即撇了撇唇,不再继续想陈儋一事,而是转到皇后身上:
“嫂嫂有孕,我该送些什么?”
梦中可还未梦得那么清楚,所以,陈媛显得格外迷惘了些。
相较而言,霍余就平静很多:
“女子有孕时比较艰难,前期口腹之需,后期身子不便,情绪容易敏感不安,公主送娘娘什么东西,都不如劝圣上多陪陪娘娘。”
陈媛听得直挑眉,颇有些好奇:“你怎么知晓得这么清楚?”
霍余默然。
前世公主府只有盼春一个奴才活了下来,许是陆含清良心发现,又或者是陆含清不敢再逼公主,等长安平复下来后,盼春曾一字一句地告诉过他公主有孕时的艰难。
她说,公主吃喝无奈,尚未进肚就尽数全吐出来。
她还说,公主身子越来越重后,走路不便,夜中常常抽筋疼得浑身发抖,脚踝肿胀异常,每一日都仿佛是在饱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