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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偏着脑袋靠在了傅北肩头,还捉住了对方的手。
若是往常,傅北肯定会缩开,可独独这次没有。电影的结局乔西没怎么看,后面演了什么也没关注,再回到车上时,她蓦地抱住傅北,傅北不再像以前那样,站着不动或者把她推开,而是顺势搂着她的腰背。
这一年冬季江城再次下大雪,鹅毛雪纷纷扬扬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出门都困难。傅北参加朋友的聚会喝多了酒醉醺醺地回家,彼时乔西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傅北就酒气微醺地帮她划复习重点。
“怎么喝酒了?”乔西问。
傅北说:“他们非得让喝,不然不让走。”
聚会明明要到凌晨一点才结束,她执意十点多就要离开,朋友们哪肯,就起哄让喝酒,她还真喝了。
乔西闻不惯酒的味道,但还是往她怀里凑,动了动,就不着痕迹地抵在了对方身上。傅北有所觉察,可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反而随手拿起一支笔,开始讲题。
那一天晚上,时间实在太晚,傅家的人本该都睡了,乔西和傅北也以为他们都已经歇下,加之起先只是在学习,所以就没关房间门。
乔西愈发靠近傅北,最后干脆真抵在了对方怀中,还稍稍仰起头,唇堪堪擦过这人的脸侧。
热热的,带着酒气。
她抿抿唇,停住了动作。
傅北只垂了垂眼,像是真被酒麻痹了神经,迟缓到感觉不出来,没有任何举动。
乔西大胆地伸手环住这人的腰肢,过分越距。换作往常,傅北早把她推开了,指不定还得说教两句,可这次没有,放任了她造次,连乔西将脸颊挨在自己颈间都没反应。
外面还在下雪,一阵一阵地飘落,雪花落在了窗前,堆砌出一堵白色。
因为喝了酒,有些疲乏懒散,声音便显得倦哑压抑,傅北侧头轻声问:“穿这么少,冷不冷?”
温热的气息就悉数落到了乔西耳廓上,若有若无地擦过。乔西缩了缩,都快把自己完全抵靠在这人身上,半晌,才低低回道:“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