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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嘶哑的哀叫着,微微扭动着脊背催促他。湿乎乎的上衣包裹在身上让我很不舒服,我gān脆拉扯着衣襟把外边的西装和想将里边的衬衣一块褪掉,阿伽雷斯却不来帮我的忙,尽管我听见耳后的呼吸拉风箱的急促,顶着我屁股的玩意也硬得像钢棍似的。我知道这该死的家伙就是在欣赏我自己脱衣服的光景,他很享受我就像个向他讨糖果吃的小孩的那种感觉,见鬼。
可我实在忍不了,我他妈这两年每夜做梦都想着跟他翻云覆雨,到这个时候了,还要被这个家伙考验尊严。我暗暗咒骂着他,急不可耐的把上衣都扯开,脱下来甩在边上,低头贴在门板上,低声埋怨道:“我脱光了…我…想要你那样……”
“哪样?”他的头终于从我的屁股上挪到我的耳后来,低沉的笑道,他坚硬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背,肌肉线条滑过我的脊椎,令我亢奋的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我他妈要你…gān我!”我咬着牙颤抖的说道。话音刚落我的腰被他环过来的qiáng韧手臂用力捞高了,屁股不得不高高翘起,被他布满鳞片的“腿”抵住。我感觉到他那肿胀的东西顶端顶在我的臀缝处,巨大的要命。阿伽雷斯的嘴唇厮磨着我的后颈,咽唾沫的声音很响,我甚至能嗅到他呼吸中带着我的jīng液的腥味:“你从来没有真正承受过我,你不知道我有多猛,德萨罗……”
难道以前那么多次还不叫真正“承受”?
我骤然有点惊惶起来,然而下一刻,他的东西就猛地突破了我后面的入口,猝不及防的把我脆弱的括约肌大大的撑开,那瞬间我感觉他的东西前所未有的大,但也可能是我两年没有容纳他而变得过分紧致。我止不住的断断续续的高哼起来,手指几乎要嵌进木板里,肠/壁把他绞得毫无缝隙,紧得连屁股肉都在抽搐。
而他长驱直入的一寸寸挺入进来,伟岸的身躯抵压着我的背脊,胯骨重重撞上我的臀部,将我的下半身顶得高耸出水面,整个人把身前的木头板压得断裂了,啪嗒一声垮塌下去。
我平趴在岸上,感到他捧着我的屁股将那根东西彻底的插进来,囊袋啪地击打出湿润的水声,巨大的柱/体仿佛把我的整个内腔都塞得满满当当。
我的眼泪被刺激的得喷涌而出,却忍不住睁大眼回头去看,只见那粗大的jīng/体粘连着湿答答的白色液体嵌在我的xué口里,青筋bào露,活像根烙红了的大铁棍,由于没了此刻没有鳞膜的遮挡,它得以完全bào露出来被一览无余,那尺寸明显比原来更长更大,足有儿臂粗细,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能把这非人类的大东西吞进来。这光景有点太吓人了。
我涨红着脸,涕泪满面的惊瞪着它和阿伽雷斯,他低垂着眼睫毛,嘴角的笑意暧昧而得意,欣赏的盯着我们连接的光景,显然对他的家伙十分引以为豪,蹼爪抓揉着我的屁股蛋,色/情的盯着我,咧开嘴得意的笑了:“喜欢它吗,德萨罗,看你的小嘴巴把它吸得多紧?”
“混蛋……”我咽了口唾沫,哽咽着断断续续的骂道,被他忽然俯身倾压下来,重重堵住了嘴唇,他的舌头钻进我的齿缝里,张嘴吸住我湿/软发/苏的舌根深吻着,嵌入我身体里的东西拉弦上箭似的缓缓抽出去,浅浅的在xué口磨蹭几下,又深深的挺/入进来,不同以往的狂风骤雨,做得又慢又温柔,像是在一点点的让我彻底崩溃。
他的抽/送沿路挟带着粘稠的液丝,jīng头划圈似的慢慢研磨着我的每寸内壁,我甚至能清晰用感知他的形状,阿伽雷斯的那儿跟人类的的确有本质的区别,也许看起来没什么分别,可当他钻进来以后简直就如同章鱼的触手般灵活,好像能自主的改变形状来刺激每个敏感点,让性爱的快/感扩大十倍百倍,该死的这也许是我至今为止研究人鱼得出的唯一确定的结论,因为我拿自己亲身证实了这一点。
我咬着下唇混乱的思考着,身下无法言喻的快感聚集成一根丝弦被他拉锯着,发硬的rǔ/尖和挺立的下边都被他的蹼爪牢牢掌控在手心,伴随着他律动的频率一下下抚弄着,紧绷厚实的皮手套的纹理摩擦得我细嫩的部位,让我几欲发狂。
我的腰颤抖得都快要拗出了一个半弧,双腿跪在木板上犹如风中残叶似的猛烈打抖,屁股在他滑溜溜的鳞片上可耻的滑来滑去,眼皮下汹涌的往外冒泪,喉头里的呻/吟尽数被他qiáng势的激吻所吞没,只能发出泣不成声的嗯嗯呜咽。
就这么细研慢磨的做了好一会,在我濒临泄闸的时刻,身体又被阿伽雷斯翻过去,仰放在我那一堆脱下的衣物上,他的嘴唇撤开来,让我才终于得空狂乱的释放出喘息,溢出不成调的哭吟,透过被雨水模糊的目光,我看见阿伽雷斯在上方笼罩着我,他把我的双腿架起来环在他的腰上,好使我的屁股更深的把他的巨物吸纳进去,臀肉焊接似的压在他结实bào凸的腹肌上。
他剧烈的粗喘着,显然兴奋到了极致,脸上的血管在苍白的皮肤下起凸蜿蜒,眉眼线条紧绷得像刀刃般锋利,显得有些触目惊心,但我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感觉阿伽雷斯那么迷人,简直让我就要走火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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