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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正当司徒野感到意外的时候,又听见她说:“接下来三年的家务,全都归你。”
“……”司徒野咬了咬牙,反正半夜起来给孩子喂奶的人都是他,睡眠质量早就一塌糊涂了,家务再惨也惨不过喂奶,“成!”
十小时后,飞机落地。
从江城机场出来后,温以柠一家三口就奔向了城西。
因为小澈出生一波三折,她错过了外公的忌日,之后又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接着某人又要读博,现在才空出时间来扫墓。
“外公,原谅我来晚了。”温以柠看着墓碑上的字眼,眼眶微湿,“我带裴骁和小澈来看您了,您放心,我现在过得很好,以后也会很好,还会一直好下去。”
她拿出抹布,想去擦拭上面的灰尘,还没上手,就被旁边的男人抢走了,“我来。”
“……哦。”温以柠看着他,一手抱孩子,一手擦灰尘,心底的伤痛好像渐渐淡了,“外公,我现在很幸福,幸福到有时候都想不起来过去的那些伤心事了,如果您要罚我,我认,绝无二话。”
“您要罚,不能罚她,只能罚我。”裴骁边擦边道。
……这人在逝去的长辈面前,怎么也这么霸道。
温以柠跪下来,把果、酒、等贡品摆放好,“您当初选择自断,我心底是有一丝埋怨的,我找了您几个月,您却抛下我走了,但后来我不怪您了,我理解了。”
那种痛不欲生的折磨,她在中了万蛊毒之后,也体会到了。
如果不是‘有非要活下去的理由’,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脱。
外公不该在人生最后的日子里再遭受这种折磨。
裴骁扔下用完的抹布,突然问道:“怎么理解的?”
“嗯?”温以柠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