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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杯酒里的神力当真太过澎湃了。
澎湃到和酒神平日里那种做什么都恰如其分、游刃有余的态度全然不符。
这种肆无忌惮运用神力的做派反而更偏向于那位无所顾忌的死神一般。
“我和死神就那么像?”
“像到你在我眼前……总是想到夜荒那家伙?”
许是风烛刚才满身戒备的模样触到了重泉的某根神经, 又或者是因为风烛看着酒液时的神色太过明显,这位向来不怎么提及夜荒的酒神竟然嗤笑着问出了上面这段话来。
同为三主神,各大宇宙经常有人拿三者互相比较。
有人说他们骨子里的凶残脾性太过相像,有的人则是认为酒神和疯神的性格像是两个极端,而夜荒恰好是两者兼具、却又隐隐不同的模样。
在此之前,重泉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因为他不需要任何人来评价他, 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来评价他。
然而风烛在他身侧一再回想夜荒的举动却让他起了些许隐晦的躁动感。
重泉漫不经心地垂眼注视着风烛手腕下的淡青色血管。
风烛的手腕脆弱到他甚至无需用力, 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其折断。
人类和神明从来不仅是称呼上的差异,截然不同的身体素质便是两者间最难逾越的鸿沟。
这样的风烛比起站在死神和东王身侧,更适合待在纯金为栏、宝石装点的华美囚笼之中。
前面两者带来的骸骨与鲜血固然使得他愈发惊心动魄, 却终究是太暴殄天物了一些。
风烛大抵是察觉到了殿内越来越险恶的氛围, 他再度扫了一眼桌面上空空如也的九个酒杯后, 干干脆脆地放弃了弄清酒神全部用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