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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静一瞬，陆霄没回答，默不作声拿起杯子，喝干里面的酒。

背景音是众人的嘘声，失望得好似花了重金押注的球队惨败而归。

“要不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

还有人调笑：“该不会是男的吧？”

醉成一滩软泥的卫川生错过了这一热闹，只有卫川如将指甲搭在脸颊上，和林清让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陆霄伸手转动勺子，把这些声音都打断。

037｜37.钥匙

夏棠不知道陆霄昨晚何时回来，她睡得很早，第二天起得也很早，洗漱完毕，坐在公共休息室里喝牛奶啃干面包。

陆霄的作息比她规律，无论前一夜有多晚入睡，夏棠从没见过他晚起。

早晨是一天之中忙碌的时刻，陆霄倚在休息室门口，刚刚结束晨起的锻炼，还没换下短袖运动衫，额前碎发微湿，跟她说：“昨晚我在十二点前回来了。”

夏棠嘴里塞着面包，不明所以地“哦”一声。

“我喝了酒。”他又说，“但是只有一口。”

半杯也是一口。

面包和着牛奶艰难地从食道里滚下去，夏棠才得以开口，有点奇怪地问：“为什么？”

陆霄眉峰微隆，有点不高兴的模样，在她身边坐下，一双长腿交叠在桌下：“我答应过你不会再喝酒。”

好像的确是有过这桩事。

在他们两个吵架赌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