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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父!”一旁的僧侣纷纷起身将二人围起来,帮老僧查看伤口。
那老僧捂着手上的伤,朝她望过去,低声问道:
“女施主可有伤药,能否借贫僧一用?”
朝露一愣,想起缘起赠给她的伤药,犹疑须臾,便递给了老僧。
老僧见到瓷瓶,眼前一亮,接过后连连称谢,被众僧搀扶着坐去一边。之后,僧人们做完法事,便由侍卫领着出宫去。
朝露算了算时辰,遥望一行人离去的背影,轻舒一口气。她最后伏跪于地,向棺椁磕了三个头,便起身离去。
她回去的路上一颗心惴惴不安,总觉送信一事,太过轻易。要说哪里怪异,左思右想却毫无头绪。
日影偏西,天色渐晚。夜幕阴云密布,似是将有暴雨。
朝露回到佛殿之时,几个武僧虽仍旧怒目凶恶瞪着她,却也未再拦她。
她推门而入,只见殿前空无一人,唯见洛襄跏趺坐于蒲团上,背影英挺如松。
听到她的脚步声,洛襄缓缓睁开眼。
朝露将今日所见所闻如实告之,可他却始终未有再问她信函一事,而是从怀中掏出另一个更为精巧的红釉瓷瓶,递至她面前:
“此药于你伤病有效。”
朝露将小小瓷瓶握于手心,拇指摩挲着光滑的瓶身,听他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又道:
“身体发肤,虽受之父母,但终究是为你自己所有。你不应为任何人而舞,更不该为此自伤。”
朝露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张了张口,问道:
“襄哥哥,我杀人作孽,你何必对我这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