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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那些利益图谋的交际,其实他一直不善言辞,只有醉酒后不受理智管辖的肆意,让他和从前一样,在言语上图求那点可笑的安全感。
在他自己意识不到的时候,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害怕殷姚的离去。
因为心里清楚,自己不是值得被爱的人,所以总有一天,殷姚会离开自己。
“姚姚……”
殷姚突然想起,越遥告诉他真相的时候,曾经说过。
说政迟从来,就没有这么叫过他。
「喊我的名字吗?」越遥笑着问,「喊我什么呀。」
「他喊你……」
他喊你遥遥。
于是每一次听到这亲昵到腻人的昵称,殷姚都觉得疼。
“一直都是你。”政迟说。
从头到尾,他喊得,一直都是殷姚。
大概是贴在一起久了,殷姚抱起来很热,暖意透过薄被,将温度一点点汲入政迟的身体。
这份热度维持不了太久,又很快变得温凉,让人不由自主想要再一次暖和起来。
殷姚有些困了,眼皮开始承不住地打架,他看上去没有刚刚那么冷漠,应该只是因为疲倦的缘故。
政迟知道,他最近嗜睡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