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本站广告仅展示一次,尽可能不去影响用户体验,为了生存请广大读者理解

第23章(第3页)

他后半句话是对着陆野说的,陆野匆匆回神,嗯了一声,示意他决定就好。

大约是课堂上那点蜻蜓点水般的试探起了作用,再回家的路上,齐燕白发现,陆野正在似有若无地跟他保持着距离。

那种距离感不像是避之不及的生疏,反倒更有点心不在焉的味道,像是心里装着什么事,若有所思似的。

齐燕白知道国内的社会舆论环境远不如国外开放,于是贴心地给陆野留出了思索的空间,没有趁热打铁地乘胜追击,生怕引起他的警惕和反感。

陆明明倒是对两个大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毫无所觉,她就像个没心没肺的小豆丁,一门心思沉溺在玩耍的快乐里,说是要“去小叔家做客”,实际上连陆野的家门都没进,就一脑袋窜进了齐燕白家里。

一晚上过去,齐燕白的家里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各类装饰和小家电都已经各归各位,门口的摄像头幽幽地亮着红色指示灯,家里也多出了不少艺术类摆件和画框,给空旷的出租屋多少添了几分人气。

齐燕白要去厨房整理食材,陆野叮嘱了陆明明几句让她不要弄乱齐燕白家里的东西,就转身回屋换衣服去了。

小孩子对一切新鲜事物总是好奇的,陆明明只在客厅端端正正地坐了一会儿,就忍不住跳下沙发,在齐燕白家四处走动起来。

“齐老师”陆明明站在客厅喊齐燕白:“我可以在您家参观一下吗?”

“可以。”齐燕白从厨房里探出头,语气温和地说:“你可以随意参观。”

齐燕白家里收拾得干净整洁,各个房间的房门都大开着,站在门口就能把里面一览无余。

但奇怪的是,在这样大敞四开任人参观的房间里,却只有阳台边的一扇小门紧闭着。

那扇门平平无奇,比普通房门窄了足有三分之一,木制的门板被阳光晒得有点褪色,只有门把手是新换的,不锈钢上还粘着一层防护膜。

相比起其他普通的房间,陆明明只觉得面前这扇莫名关紧的门极其神秘,她仰起头盯着房门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后面说不准关着的就是哈利波特的传送门。

陆明明家教良好,不会故意去探究齐燕白的隐私。但她被好奇心驱动着,心里像是有只小猫在不停地挠,于是她咬了咬唇,又想起齐燕白那句“随意参观”,终于忍不住踮着脚,想要去拧动门把手。

只是手刚伸到一半,就被横插过来的一只手轻轻握住了。

热门小说推荐
杂鱼

杂鱼

关于杂鱼:西元3000年,人类已经进入银河系时代。但由于科技的局限,和人生的有限,因此人类依旧被困于时间和空间的牢狱中,于古地球时代并无本质区别。随着资源的枯竭,历经千年的黄金时代终于临近尾声。强大而激进的日耳曼军团再次向世界露出了他们的獠牙,亚细亚和新罗马被迫应战。3022年,战争爆发。3032年,盟军装甲兵上校霍成功阵亡。3016年,16岁的霍成功带着他后世的记忆,再一次跨入了时间的长河中。于是,一切终...

雪未尽,已半生

雪未尽,已半生

那天的上京下了一场好大的雪,古卿意终是在大雪纷飞中走了出去……言斐自城楼注视着离开的那人,她没有回头,雪淋的她一身,也淋了他一身,共此雪,仿若共白头。......

求生悖论[无限]

求生悖论[无限]

三岁,纪惊蛰搬到蔚迟隔壁。 五岁,纪惊蛰生了一场大病,蔚迟一直觉得他后来脑子有点问题都是这场病害的。 八岁,纪惊蛰被人喊矮婆娘,蔚迟第一次打人。 十一岁,纪惊蛰的作文得了全市一等奖,题目是《住我隔壁的哑巴哥哥》,蔚迟第二次打人。 十三岁,纪惊蛰偷了他爸的钱包,带蔚迟去爬山,差点被山洪淹了。 十五岁,纪惊蛰的父母在车祸中去世,从此在蔚家蹭饭。 十六岁,纪惊蛰的身高超过了蔚迟。 十七岁,纪惊蛰一模英语31,蔚迟保送科大少年班。 十八岁,纪惊蛰消失了。 蔚迟开始发了疯似的找,用尽了一个十八岁男孩可以用尽的一切手段、废寝忘食地找,找了好多年。 找不到了。 在蔚迟终于要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纪惊蛰拖着一个大红的行李箱,衣冠楚楚、花枝招展地回到了他面前。 这已经是五年后。 但蔚迟已经不想理他了。 可没过几天,地狱降临。 蔚迟站在他妈的办公桌前,正在应付纪惊蛰的消息轰炸,他妈忽然抬起头,眼角飞进太阳穴、嘴角咧到耳根,问他:几点了? [纪惊蛰]:? [纪惊蛰]:人呢? [纪惊蛰]:又不理人家。 [纪惊蛰]:嘤嘤嘤 竹马变天降 疯子(受)X少女(攻)...

上门女婿都市至尊

上门女婿都市至尊

以下是为生成的相关内容:简介入赘三年,林羽在沈家饱受冷眼与欺辱,被视作毫无用处的废物。妻子沈梦璃对他态度冷淡,沈家上下动辄辱骂刁难。然而,无人知晓林羽实则是隐世古族的传人,身负绝世医术与高深武技。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让林羽不得不展露实力。他凭借神奇医术妙手回春,救治重症患者;以强悍武技震慑宵小,化解重重危机。在都市......

长夜无尽夏

长夜无尽夏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

白头吟

白头吟

冷风四起,正是初春,乍暖还寒的季节。一辆白色私家车从远处缓缓驶入内部道路,七八个空闲车位,车子没有选择往前停靠,却悄悄停在了最不起眼的隐蔽角落。稍许,车门打开,一只黑色高跟鞋从车内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