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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裴澜鹤有多么排斥阿时,现在就有多么喜爱。
帝霜的视线落在裴澜鹤的手腕上,那圈贴着手腕的红绳惹眼。
没人知道,那红绳遮掩的是道疤痕。
她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心疼难耐。
那疤痕新旧交织,是刚愈合后又被他划开,反反复复才凝成了现在的伤疤。
“为什么要伤害自已?”
裴澜鹤没回答她,只是急切地去吻她的唇。
“做就好了,做/完再告诉你。”
…
帝霜在出神,丝毫没注意到裴澜鹤已经来到她身边了。
直到唇被人吻上,她才堪堪回过神。
裴澜鹤揽过她的后脑勺,又轻又密的吻顺着额头一路落下,最终用力含着她的唇,辗转厮磨。
帝霜勾起红唇,“好黏人。”
“当然,”他俯在她颈窝处轻笑,“不然阿时怎么来的?”
帝霜:“……”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