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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死?”他面色古怪的问。
“为什么会死?”
月崎抬眸,灰蓝的眼中带着非常真诚的疑惑。
显然,刚才梦野久作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信。
梦野久作哽住了,有那么一刻他怀疑眼前的是不是一个傻子。
他看上去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恰巧此刻月崎二次包扎完毕起身,他话未出口,头发就被月崎揉了一把。
“不要再折腾伤口了,下次再出血你就自己包扎。”
梦野久作想拆绷带的动作鬼使神差的停住了。
他看着月崎重新坐回办公桌前,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房间内一时间只剩下了笔尖摩擦纸面的沙沙声。
“怪人。”
梦野久作轻声嘟囔,却也真的没走,抱着艾登安静的坐在角落,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艾登光滑如绸缎的羽毛。
房间的风格让人记忆犹新,他百无聊赖的打量着,没多久,目光又落回艾登身上,一撇嘴。
乌鸦?
乌鸦有什么好玩的?
他拨动了一下尾羽,又试图研究艾登的性别。
于是在艾登不明所以的眼神中,他把它的身体翻了过来,好奇的去看艾登的菊花,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