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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杨米娜也知道事就是这麽个事,但被欧洋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她面子上还是挂不住:“不準你这麽说。”
“我说的实话,话糙理不糙,她什麽时候照顾过你。”
杨米娜不愿认输,想了想说:“小时候我生病。”
欧洋不愿打击她:“行吧,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是有提醒你的。”
第二天,杨母就兴高采烈对杨米娜说:“中医找到了,那个阿姨说有个靠谱的,总去她店里买药材,而且都要自己挑过闻过才会买,不少人在他那里看过,咱们这几天回去的话正好能找他看。”
杨米娜即便有心理準备,但还有不痛快:“不是说不着急吗,”她擡了擡自己固定的手,“我这样怎麽走啊,昨天说了等我手好了再去的。我也让你先别问呢。”
“正好家里有一味药没了,我就找那个阿姨问了下,顺便说起这麽事,我也不是特意问的,人家既然说了,再拒绝不太合适。”
“所以我就得这麽去?”杨米娜又要心梗了。
“你这手固定了,只要小心点就没事。”
“那我洗澡怎麽办啊。”杨米娜想到昨晚欧洋的话。
杨母说:“我帮你洗啊。”
“你就铁了心必须让我去是吧。”
“看你自己,反正正好那个大夫这几天在那里买药,你要觉得合适就去,不合适就不去,你自己的事情。”
杨米娜心里特希望她妈说“好像你现在去确实不方便我们下次再约吧”,但她并没有等到,想到就算这次不回去下次也得回去,也有点想看看她妈到底会不会帮她洗澡,她便咬咬牙,说:“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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