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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眠野就没能休息过。
他白日在刑部查案,因为竹西也去军队办差了,所以下午不急着回去。可晚上两人同时到家,还没吃饭竹西就开始闹腾,饭桌上铆足了劲儿把他喂饱,紧接着就是烧水洗漱爬.床运动。
晚上闹腾到半夜,早起也不得消停,甚至几次耽搁了去刑部办公的时辰。
“你这不像是报恩。”,穆眠野大冬天的愣是出了一头汗,他捡起床头竹西的衣裳抹了一把,略有些气.喘,“你这势头,像是想把我掏空搞.虚了,提防我出去偷.腥。”
“呜呜……”,竹西嘴里堵着布,明明能吐出来,非要装。
“你小子。”,穆眠野偏偏就吃他这茶里茶气的一套,埋头过去在他脖子上猛咬了一口。
却没再玩闹了。
他拥着竹西在乱糟糟的床榻上躺着休息,在激烈的余韵之下,是剧烈的空虚和焦躁。
可能需要一支事.后烟,他心想,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为了一个人情绪失控了。
宁正立那头已经开始打仗了,他都没有心慌,竹西这还没出皇城呢,他就乱的想吃人。把人拆了,生吞进肚子里,完完全全的占为己有。
真是出息。
“哈……”,想着把自己气笑了,穆眠野手捏上竹西的腰,狠抓了两把,抓出指头印才松开,“明儿出发,等印子消了,不论行路到哪儿,都给我传封信回来。”
“好。”,竹西埋头在他怀里到处咬,也不嫌弃他一股子汗味儿,“若是战局一年能解,可否劳烦主人等等,不要另寻新欢。”
穆眠野很意外能从他嘴里听见包含明确占有欲的话,一挑眉,没立刻答应。
竹西见他不说话,有些慌乱,果然立刻改口。
“一年时间太久,半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