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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故去没几日。
即便是新年,宫里也没有张灯结彩。
小皇帝下旨停了宫宴,只在御书房接见前来恭贺新年的皇室成员和大臣。
穆眠野带竹西离着老远瞅了两眼,那队伍排的老长,直接掉头往外走。
今儿进宫,是想趁所有人都不注意,去见一见阿吱。太后逆党作乱时,穆眠野怕阿吱孤身一人在山上会遭遇袭击,特请副使把他接到影卫营暂住。
昨日影卫营传信去刑部告知穆眠野,说是阿吱已经查到当年杀害先帝的蛊虫是出自何人之手。
“此地安全,无需你随身侍奉。”,行至门口,穆眠野扯回欲上前给他引路的竹西,递了个腰牌过去,“谈论公事很是无趣,那阿吱脾性也怪异,你就别跟去了。”
“此腰牌可在皇城内畅通无阻,你拿着去影卫的居所给你师父拜年,别再像上次一样被人给揍了。”
话是这么说的,借着好意支开竹西罢了。
竹西怎会听不出来,却向来不会质疑穆眠野的行动,捏着腰牌往旁侧一小路走去。
他拜师多年,每次新年都外出做任务,确实没有机会给师父拜年。前次把话聊开了,此次见面气氛应当会轻松些,或许可以借机询问下师父的伤痛,下次来拜见时带些对症的伤药。
穆眠野随领路的影卫一直走入影卫营最深处,过了三道铁门,才终于到达阿吱的屋子。
门窗紧闭,依旧透出一股子浓郁的草药香,有花蛇盘旋在门框上嘶嘶吐着信子。
“这人养的蛇居然不冬眠。”,穆眠野示意下人扣门,心下诧异,“这屋子也没做保温啊,用的什么法子养的,有这本事,上大街上耍蛇戏也饿不死,果然人要有个能傍身的本事。”
他心里一贯喜欢胡想,见到阿吱却规矩的很毕竟有求于人。
阿吱没有入乡随俗穿安宇国的服饰,也没再穿他那套丁零当啷全是链条遮不住什么肉的cos服,而是披了一件灰色炸毛的皮衣,远看像是一头野牛。
“圈养的蛊虫每繁殖一次就会发生变化,转生宗每个人养蛊的方式不同,养出来的毒素也各不相同。”,阿吱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穆眠野,盘腿坐在炕上择一堆干枯发黄的草枝,“你给我的那些蛊虫躯壳,是小师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