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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竞元对着他点点头,已经大概猜到父亲的意图。
“报道会稍微夸张一下伤情,说你暂时身体不便需要静养。”说完,他起身将门关上。静待车子开走。他跟着丁溪川几十年,知道了丁家太多的事情。将来到底是谁继承公司还说不准,他适当透露一点信息,表表忠心总归不会有坏处。
丁竞元举着两只用纱布包扎好的手,舒舒服服地躺在了苏墨的大腿上。
“累了就闭上眼睡一会。”苏墨用手指给他捏鼻梁,松弛眼睛周围的肌肉。
“忽然有点饿了。”晚上两个人都没怎么吃,“回去给我做吃的。”
“想吃什么?”
“你做的就行。”丁竞元扬起脸,把嘴撅起来亲到了苏墨的手掌心。
回到家,苏墨用熬的药膳鸡汤下了面,又切了牛肉卧了鸡蛋加两颗小油菜。做了好大一碗。
丁竞元坐着,伤手一只搁在餐桌上,一只搁在自己腿上,苏墨站着,高度正好,用筷子卷了面喂他,自己也跟着吃。
这情形有些像多年前的一个场景,那时候丁竞元也是手受了伤,也是晚上,也是吃的面,也是苏墨这样站着用筷子卷了喂他。只不过那时候,丁竞元是偷摸地把一只手放到苏墨腰身上搂着,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地用脚圈着苏墨的小腿。
“我觉得你父亲是想让步了……要不……”苏墨抬着碗,喂他喝汤,话说得有些犹豫。
丁竞元喝完一口汤,抬起眼睛盯着他,眼神不善,又张开了嘴要吃投喂。
“现在不是可以代孕的吗……”苏墨话没说完,丁竞元两腿一勾,本来就是圈着苏墨的,一下就把人勾到自己怀里来了。
“哎呦,你慢点,汤要撒了。”苏墨忙两手稳住,低头瞪他。丁竞元显然是非常不高兴。瞪着瞪着苏墨便把头低下去亲了一口,安抚似地在唇上来回蹭了几下,用舌尖顶了顶他的牙关。
丁竞元不为所动,直到苏墨从鼻端发出讨好的鼻音,才不情愿似地张开了嘴巴,一口将柔软的嘴唇咬住,有力的舌头钻进苏墨嘴里缠着他的舌尖猛吸。
一吻结束,苏墨已经将碗丢到一边骑坐到他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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