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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去任职不久,新人新事,许多公务尚且还不大熟练,需得些时日慢慢上手。”
赵光宗道:“不过时今倒是都还好,未有?甚么太大的烦忧。丰县县公为人也?好相处,时也?指点我一二?。”
姜汤团听他说得细致,好坏皆言,不似寻常青年男子那般爱鼓吹自个?儿?的能耐,反倒是教人觉得可靠很?多。
“凡事开头难,哥哥虽不与我多言官署上的事,可初进翰林时,早出晚归,可见都是不易的。”
赵光宗点头:“有?你这般开解,我心里更稳了些。”
说起京中事,他默了默,忍不得道:“此番姜兄成了婚,届时回京去,便有?兄嫂与你作伴了,更是热闹。”
姜汤团心思?细腻,听出赵光宗话里的意?思?。
他温声?道:“此番回金陵,我便不去京城了。”
赵光宗一怔,急切道:“那是要久留金陵,还是另有?安排?”
“父亲母亲已年迈,望我留在身侧,若无?官职上的变动,便在金陵。”
说罢,他又道:“不过也?未可知能在金陵多久,如今兄长成了家,父亲母亲不免忧心我的事。”
赵光宗随之又似被浇了些冷水在面上,虽不至教他凉透心,却?也?足够让他清醒。
他缓缓道:“是矣,能多在父母身侧,固然是好的。”
姜汤团轻点了下头,未再?言语,转捧起茶浅淡的抿了一口。
他看了赵光宗一眼,见他再?无?言,便又看去了窗外,轻声?道:“时候不早了,我也?当回了。”
“赵郎君,明日早到府上吃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