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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君是要再歇会儿, 还是预备着起?身了?”
“早食一应都备下了,只方才大人走时吩咐的粥还煮着。”
叶夫郎进屋去收拾,见着顾言许已然醒了, 这当儿正望着帐顶出?神,眼角含笑得询问。
顾言许回过些神来?,他将盖在身子上?的锦被裹得紧了些, 稍一动弹, 浑身便酸疼得厉害。
常年养尊处优的身子受了些折腾便不得了。
他不好意思喊痛, 只道:“缓缓再起?吧。”
一张口,发觉声音竟是都哑了去,他惊慌得闭上?嘴,独眸子睁得发了圆。
“嗳,郡君再躺会儿, 粥也该好了。”
叶夫郎笑着重?新整了整帘子,将其放下。
昨儿夜里头林青煜往灶上?要了热水, 服侍的下人自是晓得了主子的事。
顾言许拉过被子将脑袋也蒙了起?来?, 虽知晓下人不敢揶揄。
他和林青煜是正紧拜了堂的夫夫, 行那?等子事是应当的,若是没有,反惹人说闲。
只道理?如?此,可他还是觉得羞赧。
尤其是昨儿夜里,他们头次行事, 自己竟那?样主动。
他都要觉得没脸再见林青煜了!
顾言许在床榻上?又?躺了半晌, 这才慢腾腾的收拾着起?了身。
那?头林青煜乘坐着马车, 马儿腿都跑得快打结了, 可算是踩点准时到了官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