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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烫,我可以端得起。”朝哥儿和秦娘子的洗脚水比这重他都可以端起。
萧元宝说话很慢,声音也很小。
他觉得祁北南可能认为他力气小没用,于是小声的辩了一下,却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只低着脑袋盯着自己的脚尖。
“你端得起来很厉害,但以后还是让哥哥给你端。”
祁北南隔得近了,乍的才瞧出萧元宝长长睫毛下红红的脸蛋儿并不是暖和气色好,而是已经被风吹伤了显现的不自然的红。
他低下头去,自己拉着的一双小手冷冰冰的,指头上竟是一个赛一个大的冻疮。
冻得厉害的已经从细细的皮肉上裂开了缝隙。
祁北南眉头紧锁,忍不住便要给他呼一呼:“手怎么冻成这样了?!”
昔年一进冬,萧元宝的手就容易长冻疮,养了好久才去了病根儿,不想这般小的时候就起了病症了。
萧元宝见此却立马把小手从祁北南手上抽回来背到了身后,他没有回答祁北南的问,心思还留在那句让哥哥端水上。
他不知道祁北南说的哥哥是朝哥儿还是他自己,如果是他自己的话,那·······
“哥哥以后也要在我们家吗?”
萧元宝的声音虽然小,没甚么攻击力,可小孩子不如何会掩藏,语气中的警惕还是容易听出来。
祁北南见此,也没答他是与不是,只问道:“怎么了,你不想哥哥留在家里吗?”
萧元宝抿了下嘴巴,他在门背后已经偷偷打量过了这个哥哥。
他个子很高,自己才只齐到他的腰。
肩膀也很宽阔,一只手就能拎着大箱笼走来走去,力气一定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