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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骨子里由内而外的热,不单单是体温,是燥热,是难抑,是清醒的煎熬,它游走在骨髓到神经的每一处,还把意识搅得稀碎,只为眼前人的触碰疯狂。
任令曦咽了一口水,膝头的动作又加深几分,紧盯着贺云朝的眼泛着水光,一声兴奋到颤抖的气息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贺云朝同样望着她,在她迫不及待的磨蹭下虚起了眸子,压低呻吟回应她的爱抚。
声音催化了她蠢蠢欲动的邪念,她愈发亢奋。
“轻点。”他提醒她,很快胯下的抵弄就让他无从顾及,又接上一声鼻音共鸣。
任令曦尚未被控制的那只左手攥住了贺云朝腰际的警用背带。
明明是贺云朝跨坐在她腿上,却像是她将缰绳握在手中,她拉扯,贺云朝便向她下压一分,从起先腿与胯试探性的磨弄,到后来越来越放肆,幅度渐渐加大,他完全骑在她斜支的小腿间狠狠摩擦,她却是那个真正掌握节奏的骑手,贺云朝裤子里的性器被她的膝盖顶弄得不成形状。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卧室里男人隐忍的闷哼声变成了张口浊重喘息。
然而物理意义上占据上风的男人依然衣着整齐,只有她发丝凌乱铺散在枕间,躺在他身下衣衫不整。
被腺体催化情欲,当然,还有他的原因,此时此刻任令曦欲火焚身,只能张口用更多凌乱的呼吸来纾解体内狂躁的热。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对视间耸动身躯,一层层跌向吞噬他们烈火。
她听见身下解开皮带的声音。
他眼尾那一抹挑起的弧好漂亮。
然后是拉链声。
他饱满的唇珠很适合接吻。
“今天来不及做前戏了,”贺云朝低头,声音荡在她耳畔,“先让我进去冷静一会儿,嗯?”
她忍俊不禁,“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