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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朝一把将碗搁到桌面,回头便捉住她捣乱的指尖。
“怎么有人生病了还这么闹腾?”
“撒娇呀,”虽然略带喑哑的声线让这句话少了娇憨的成分,可反而多了几分轻飘飘的妩媚,“不行……吗?”
他一怔,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然后,失速似的撞上胸腔。
要疯了。
贺云朝将她压上沙发靠背,一双手握住她的腰,用身体困住她。
就在理智溃堤前他闷哼了一声,呼吸粗重地喷洒在她耳尖。
“要疯了,任令曦,”他隐忍着低下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你生病的时候勾引我?”
他钳住她腰肢的掌心还能握到一层薄汗。
所以他不敢妄动。
“想洗澡……”任令曦当然也能察觉到,她仰着头,顾左右而言他。
“别想。”
“那帮我擦汗?”她顺理成章抛出了诱饵。
“……”
“调查官,”她虚着声扯了扯贺云朝胸前的警官背带,“保证人质的基本权益……是你的义务。”
“别叫调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