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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意的不是他,是新人一组好不容易派来一个新人加入,你总不能让人家上岗第一年就出意外。”
“那我呢?”贺云朝淡淡问。
“什么?”
“我也是新人啊,刚来不到两年,如果从重新申请开始算,也才十三个月二十一天。”
“你……”任令曦眨了眨眼,好气又好笑,“贺云朝你要不要脸?”
“说到他就照顾新人,说到我就是我为难他,”他抿着嘴角拧着眉,一脸愤懑,“任令曦,你良心不会痛,可我心会痛。”
下一秒突如其来的一吻封缄,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等候室的百叶帘遮住了空间的上半截,谁都不知道办公桌前桌后,前辈后辈,上级下级,两人之间短暂逾矩的交汇。
这吻来得快,去得也快,任令曦蜻蜓点水,退了回去。
“痛死你算了。”
她心虚地抹了抹唇,瞪他一眼。
贺云朝食髓知味,喉结干涩而缓慢地滚动一圈,上半身无理越过办公桌,向她趋近更甚,声音陡地喑哑了几分
“再……”
“再不出去检讨写5000字。”
贺云朝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情绪挣扎翻涌好半晌,最后还是撑着桌面垂首妥协。
“遵命,我的组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