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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情地吻上那颗痣,悄声告诉她
“我也不、会、停。”
话说完,贺云朝在她逃跑前,忽而捧住她的后脑,俯身将她压回了台面。
坚劲的腰身前倾,随着他的动作深顶,一口气又挺进了甬穴至深处。
“啊”被压覆上身子的她惊喘:“贺……你得寸进尺!”
贺云朝偏首想了想,“好像确实是。”
“但是……忍不住了。”
一道闪电从天际划过。
短暂的克制全面溃堤,贺云朝迫不及待顺着令曦的耳朵,肩颈,一路舔吻滑到她胸前,急切含住一颗翘立的乳尖。
闷雷炸响,任令曦被压在他身下,乳蕊被含吮,小穴被深插,上下开弓,酥软的刺激感遍地开花,麻痹了大半身躯,怎么挣扎也敌不过快感的侵蚀和他的重量。
结果,还是做了。
窗外电光阵雷,倾盆大雨,提醒她此刻的情境。
她半张红唇,粗喘中沉吸着腰臀,脑中一片嗡鸣。
贺云朝衔住口中乳头狠狠嘬吮,阴茎深埋进她的屄里,就着之前勾出来的潺潺淫水,在她湿滑甬道中渐渐提速,纵身驰骋。
男人赤裸的腰臀顶住她分岔的双腿压磨,昏光下依然狰狞可辨的鸡巴,时不时从她腿心抽出大半截,再伴随他后臀挺送,深深插入膣道。
被顶弄了一晚上的小穴湿泞不堪,含住肉棒可怜兮兮地艰难吞吐,可是那根乌红依旧不见半点软化,出没在两人交连的下体间,黑暗中的插穴不知不觉就快成了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