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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镜清睁开眼睛,眼里一点睡意也没有,好像熬到现在的不仅仅是祁方隅一个人。
听见祁方隅的咳嗽声,他起身去将过滤干净的雪水烧到温热,递到祁方隅的面前,“喝点吧。”
祁方隅接过来,背过身去,仰头喝了一口,却不小心呛着自己,发出了更加强烈的动静,“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谢镜清一言不发,轻轻地替他顺着后背。
好半天,祁方隅才缓和过来,慢慢地将温水饮下,把空碗递给了谢镜清。
谢镜清接过来,随手放在了一旁。
祁方隅感到有些不对,可他已经没有精力再去多想,无力地靠着山洞内壁休息,胸腔起伏剧烈。
这场感冒夺走了他大部分的生气,让他不管是在睡着的时候,还是在清醒的时候,看起来都是病恹恹的。
大概两三分钟后,他终于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睁开眼,却发现谢镜清就坐在他的身旁,一动没动。
他的感官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这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会非常警惕且相当在意,但现在,有谢镜清在他的身边,他一点都不担心,也一点都无所谓。
他的眼尾微微弯起,是笑意,也是在询问谢镜清看自己干什么。
谢镜清说:“你知道,在雪地里感冒发烧,如果不能得到及时救治的话,会有致命的危险吗?”
祁方隅顿了下。
谢镜清又说:“你知道的,所以就算是咳血了,也一直不愿意告诉我,但你不知道,我也能够闻得出来。”
祁方隅被高烧影响的迟钝脑子,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在哪里。
以往谢镜清喂他喝完水之后,都会去清洗碗筷,然后继续做吃的,但今天的谢镜清并没有动,他刚喝过的不锈钢碗还放在旁边。
祁方隅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