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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顾粗暴发泄,就像是刀剑穿透娇弱的花,将花瓣劈得七零八落。
这一晚,言琢轩的伺候的人,都被远福找休假的借口遣回了家,只有兢兢业业守着的暗卫和他,听到了沈苓宛若将死之鹿的哀哭。
清晨,谢珩终于清醒。
他扶着额头坐起来,看到蜷缩在床里侧昏迷的沈苓时,脑海中终于浮现出昨夜发生的一切。
谢珩瞳孔一缩,慌乱将双目紧闭的沈苓半抱在怀里,去探她的鼻息。
待感受到微弱的气息,他才颤抖着手将人放回被窝,慌乱披了衣裳拉开了屋门,白着脸看向门边的远福,“快,快去叫医女来。”
谢珩脸色苍白又可怕,远福响起昨晚的动静,没忍住打了个颤,他连滚带爬往院外跑。
不一会,医女提着药箱来了,谢珩面色痛苦的坐在床榻前,目光紧紧盯着沈苓。
医女掀开被子看了沈苓的情况,看到对方浑身都是印记,便猜测到是谢大人强迫于这小娘子,她皱了皱眉,没忍住怒声训斥:“大人怎么如此不怜香惜玉?”
“这位娘子本就气血两虚,肝气郁结,不能行房过度,亦不能动怒,你怎么还能如此不顾她的意愿乱来?”
“还是如此…如此粗鲁的……”
她想不通,看着斯文矜贵的谢大人,怎么能做出这般野蛮粗鲁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