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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荒谬,老子他妈的又不是女人!
朗白用力扭头,可他怎么是王家栋的对手。酒气冲得朗白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发狠的一把推开王家栋,一拳把他的脸打偏到了一边。
朗白一个翻身,还没爬起来,王家栋把他撞倒在地上,急切的压着他,“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
“滚!”朗白厉声喝道,“不然我杀了你!”
少年白皙而匀称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刚刚显露腰肢又带着少年青涩的身形,散发出干净的味道。王家栋想他一定是酒喝多了,脑子里嗡嗡的什么都无法思考,欲望支配了他的全部意识,他的神经就像被点燃了一把火,呼的一下全烧起来了。
朗白一开始想扯浴巾包住身体,但是被王家栋抓住了手。随即他们在沙地上扭打起来,王家栋急迫的想把朗白按倒在身下,朗白则仗着动作灵活,狠狠踢了几下王家栋的头。
一般人遇到这样暴戾的反抗,可能会条件反射性的怯场,但是王家栋却被酒精烧坏了脑子,反而更加的狂热和疯狂。
朗白的背在沙砾上被磨出了血痕,他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勉勉强强抵住王家栋向他抓过来的手。就在这时他的手无意中触到王家栋裤子后兜里一个硬硬的铁制品,他伸手一抓,随即反应过来那是一把小刀。
朗白发了急,一把把刀抽出来反手抵在王家栋背上:“你他妈的给我住手!”
王家栋听不见。他胯|下的欲望简直坚硬到发疼,眼睛都烧红了。他胡乱亲吻着朗白的侧颈,甚至在接触到锁骨柔软的皮肤时忍不住重重的咬了一口,留下水声淫靡的吻痕。
朗白不可抑制的“啊!”了一声,一半是疼痛一半是惊吓,然后猛地一刀狠狠刺进了王家栋的后心!
这一刀只是条件反射性的,但是朗白在极度的惊吓中,手劲一点也不小,只听刺啦一声刀刃划破肉体的声音,然后王家栋的动作一僵,只见背上的血就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
朗白也惊呆了,直到王家栋轰然一下倒在地上,他才发现自己牙齿都在轻微的颤抖,手上沾满鲜血,抖得几乎连试探一下王家栋的脉搏都做不到。
……死、死了吗?
地上的鲜血迅速扩大,甚至积聚起了一个小小的血洼。
朗白一动不动的在草地上坐着,大概过了很久很久,又好像他只坐了短短的几秒钟。这中间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记了。一直到滚烫的血蔓延到他光裸的脚趾上,他才猛地一惊。
王家栋似乎已经全然没有呼吸,一动不动的倒在草地上。
朗白的手已经抖得不那么厉害,他深呼吸了几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用那块挣扎中扔到草地上的浴巾堵住王家栋背上的刀口。他用力把这个男人的身体翻过去,匆匆从他裤子口袋里找出手机,然后拨下了袁城的号码。
等待接通的那几秒钟竟然无比漫长,片刻之后袁城的声音响起来:“喂?”
王家栋的号码在袁城的手机上显然很陌生,因此当他从手机里听到十分熟悉的呼吸声时,他敏感的问:“――是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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