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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我动起来你就舒服了。”她双手撑压他胸肌艰难缓缓起伏,实在太粗、花穴很撑很胀,每一下套弄摩擦感极为清晰,太清晰反而有点奇怪过激感,让人想停止、又奇怪地上头继续;
十几下套弄后,撑满感渐强化成撑麻,这些天被操透操开的阴道很快适应,快感袭来;摩擦中这撑麻感极上瘾上头,舒服得她五官都蹙了起来;
她持续起伏套弄,脸泛淫媚轻吟,“呃、哈、舒服、好粗好撑、好舒服……”
他幽幽看她;
快感一来,她完全放开了搞,双手撑着他胸肌起伏,从被撑得几乎套弄不开到速度渐快、到讲究技巧三深一浅、两重一轻……
察觉他有射意,她腰臀抬起,花穴退出,让他晾两秒再往下罩套,继续弄他。
尖锐摩擦高潮中夹杂充实撑胀钝重快感,她仰颈淫呼浪叫,“爽!呃哈!”
他仰靠树杆,双手捏握成拳,不时垂眸看小腹白色中衣布料血团越渍越大,她不止看到了,血腥味、血迹血渍扩大似令她更兴奋,她持续加速、起伏套弄得更猛;
“伤越重了,你也不停的?你是不是想这样弄死我?”
“说实话,有这么想过。”你伤重也要淫搞你,也要骑乘你弄你。
她猛地一个下蹲,穴壁紧贴柱身重重摩擦、花心罩撞向他敏感大龟头,血团继续渗开,像朵大血昙,淫幽幽嗔看他:“李盛拓你太坏了,不早点跳下去救我,看着我被人轻薄”。
“呃啊!”他咬唇闷喘,“你是条蛇。”救了还咬人。
“救了还咬人?”她替他说出来,狠狠缩阴咬他,太粗了缩咬得她自己整个阴道发麻,淫叫,“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