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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起身走出去,洗了把脸坐到书案前,再翻看月栀被害一案的案卷。翻到月栀的出身来历的部分时,目光突然凝住。他看到了三个熟悉的字:“凡心阁”!
月栀原是凡心阁的妓子,被江漳赎身,嫁与他作妾室。
沈星河记起查马自鸣一案时,自己亲自去过凡心阁,在那里查到白杉的踪迹,还找到一只定骨蝎!
而且,江府出现的血衣上那可疑的半个字符,不正是缺一点的“凡”吗?江漳想写的,难道就是“凡心阁”?!
沈星河猛地站起,还没走出去,季杨已风风火火冲了进来,急急禀道:“大人,卑职等筛遍城中青楼的招牌,首字与那半个字符相合的太多了,但是,卑职无意中打听到一件事,倒有意外收获,您猜怎么着?”
沈星河面笼乌云,心情莫名地差:“你让谁猜呢?”
季杨头皮一麻,赶紧收敛起兴奋,规规矩矩说:“卑职听人说,陈节犯案后,家里女眷发卖为奴,陈节的妹妹陈璧最惨,被卖进青楼为妓。”他死性不改,“您猜是哪家青楼把她买去了?”
沈星河这次没直接翻脸,反而给出答案:“凡心阁。”
季杨卖关子不成,差点闪得岔气,惊讶道:“大人您是怎么知道的?”
沈星河不答,披上官袍,带上月钩弓,铁青着脸向外疾步走去:“多带几个人,走。”
季杨紧跟在侧,意犹未尽地乱比划:“大人,您看啊,血衣上那半个字,像不像没写完的凡字?您说江漳会不会被凡心阁算计了?”
沈星河阴沉沉道:“你可以闭嘴了。”
季杨:“……”
天色阴沉,沈星河一行人马将路面薄雪踏得泥泞破碎。刚到午后时分,花楼林立的平康街尤其清静,行人不多。沈星河在马背上望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忙忙,经过时瞥了这人一眼,看清那是周痕。
周痕听到马蹄声回了一下头,看到是沈星河,吓得手里食盒差点滚到地上,扭头就跑!
沈星河眉头一皱,喝道:“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