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本站广告仅展示一次,尽可能不去影响用户体验,为了生存请广大读者理解

5(第3页)

“好,那就马天尼。”

他点了调酒师现场调酒,一会儿的功夫十杯马天尼便被逐一放在了桌子上,骆昭看着这一杯杯的酒,心里还在想,他这得回去要点儿回扣。

孟胥尝了一杯,杜松子酒那独特的带着草本的清香气裹挟了味蕾,确实对得起为这一款酒养一个调酒师,他抬头看向白寂严,随意招手:

“你尝尝。”

白寂严刚要抬手,手腕便被人给压了下去,骆昭扫了一眼白寂严眼前那已经只剩一个底的酒杯,急中生智地开口:

“白总,您方才喝了龙舌兰,龙舌兰过于辛辣,此刻品不出这马天尼的特色,不如用些柠檬水缓一缓再尝。”

仅仅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酒底就认出了他方才喝的是什么酒,倒有点儿生活啊,白寂严看了一眼身边的年轻人,没有拒绝他让人上来的柠檬水,算了,他一片好心自己领了也不能白领,便抬手给他介绍:

“之前不是一直敬仰孟总吗?难得今天见到,你便陪孟总多喝两杯吧。”

孟胥看过来,骆昭立刻堆上笑意:

“是是是,我久仰孟总,实不相瞒,这家店的老板和我姐是旧相识,我对他家的酒如数家珍,今日一定陪孟总喝的尽兴。”

这后半场,骆昭紧怕这个孟总缓过来要灌白寂严的酒,简直是一刻不停歇地敬他:

“孟总,这马天尼之后必要尝尝的就是这吉姆雷特。”

他一个摆手,调酒师便上前。

“这吉姆雷特之后就要数这大都会了。”

骆昭已经坐到了孟胥身边,从这酒的酒基讲到调制的方法,从调制的方法讲到这品酒的心得,白寂严姿态松弛地靠在一旁的沙发中,中里握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柠檬水。

听着骆昭滔滔不绝的声音,他自己都没发觉晚上的不愉快似乎被这声音打散了,甚至在这并不算安静的酒吧中,有了一丝睡意。

孟胥看了看一边的白寂严,他知道这人很少来酒吧,非是心情极其不好的时候不会出来喝酒,他又不瞎,就骆昭的小伎俩他哪能看不出来,这小子缠着自己喝酒,不过是不想让白寂严碰酒,也不知道那人从哪捡来的这小子,不过见白寂严纵着,他也没有拆穿。

而孟胥看向白寂严的目光看在骆昭眼里,以为他又要找他喝酒,咬了咬牙用出了杀手锏:

“孟总,我在这里存了一瓶好酒,今日难得有缘见到孟总,我便开了酒,请您一品。”

热门小说推荐
杂鱼

杂鱼

关于杂鱼:西元3000年,人类已经进入银河系时代。但由于科技的局限,和人生的有限,因此人类依旧被困于时间和空间的牢狱中,于古地球时代并无本质区别。随着资源的枯竭,历经千年的黄金时代终于临近尾声。强大而激进的日耳曼军团再次向世界露出了他们的獠牙,亚细亚和新罗马被迫应战。3022年,战争爆发。3032年,盟军装甲兵上校霍成功阵亡。3016年,16岁的霍成功带着他后世的记忆,再一次跨入了时间的长河中。于是,一切终...

雪未尽,已半生

雪未尽,已半生

那天的上京下了一场好大的雪,古卿意终是在大雪纷飞中走了出去……言斐自城楼注视着离开的那人,她没有回头,雪淋的她一身,也淋了他一身,共此雪,仿若共白头。......

求生悖论[无限]

求生悖论[无限]

三岁,纪惊蛰搬到蔚迟隔壁。 五岁,纪惊蛰生了一场大病,蔚迟一直觉得他后来脑子有点问题都是这场病害的。 八岁,纪惊蛰被人喊矮婆娘,蔚迟第一次打人。 十一岁,纪惊蛰的作文得了全市一等奖,题目是《住我隔壁的哑巴哥哥》,蔚迟第二次打人。 十三岁,纪惊蛰偷了他爸的钱包,带蔚迟去爬山,差点被山洪淹了。 十五岁,纪惊蛰的父母在车祸中去世,从此在蔚家蹭饭。 十六岁,纪惊蛰的身高超过了蔚迟。 十七岁,纪惊蛰一模英语31,蔚迟保送科大少年班。 十八岁,纪惊蛰消失了。 蔚迟开始发了疯似的找,用尽了一个十八岁男孩可以用尽的一切手段、废寝忘食地找,找了好多年。 找不到了。 在蔚迟终于要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纪惊蛰拖着一个大红的行李箱,衣冠楚楚、花枝招展地回到了他面前。 这已经是五年后。 但蔚迟已经不想理他了。 可没过几天,地狱降临。 蔚迟站在他妈的办公桌前,正在应付纪惊蛰的消息轰炸,他妈忽然抬起头,眼角飞进太阳穴、嘴角咧到耳根,问他:几点了? [纪惊蛰]:? [纪惊蛰]:人呢? [纪惊蛰]:又不理人家。 [纪惊蛰]:嘤嘤嘤 竹马变天降 疯子(受)X少女(攻)...

上门女婿都市至尊

上门女婿都市至尊

以下是为生成的相关内容:简介入赘三年,林羽在沈家饱受冷眼与欺辱,被视作毫无用处的废物。妻子沈梦璃对他态度冷淡,沈家上下动辄辱骂刁难。然而,无人知晓林羽实则是隐世古族的传人,身负绝世医术与高深武技。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让林羽不得不展露实力。他凭借神奇医术妙手回春,救治重症患者;以强悍武技震慑宵小,化解重重危机。在都市......

长夜无尽夏

长夜无尽夏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

白头吟

白头吟

冷风四起,正是初春,乍暖还寒的季节。一辆白色私家车从远处缓缓驶入内部道路,七八个空闲车位,车子没有选择往前停靠,却悄悄停在了最不起眼的隐蔽角落。稍许,车门打开,一只黑色高跟鞋从车内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