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本站广告仅展示一次,尽可能不去影响用户体验,为了生存请广大读者理解

7(第4页)

“那夏大师推荐老祖宗还是小正太?”

夏朗立刻将正山小种推到他面前:

“我看你挺有文化的,就喝老祖宗吧。”

林子川忍不住笑了,虽然没闹懂有文化和喝老祖宗有什么关系但还是爽快点头。

眼看着快十点了,茶楼里人声鼎沸,各个包间,加上楼下散座都已经坐满了人,虽然熙熙攘攘,却没有那种让人烦心的浮躁,反而人间烟火气更浓。

夏朗泡茶没有那些花里胡哨,只用一只盖碗,一个茶海外加两只白瓷小茶碗,动作干净利落,颇有两分行云流水的感觉,温杯,投茶,摇香。

正山小种独有的松烟香顷刻间弥漫了出来,林子川看着夏朗熟练的手法倒是有些意外,他手臂抵着桌子,目光露出欣赏。

红浓清亮的茶汤落在了茶杯中,夏朗停手抬眼的时候却忍不住有几分得意,那目光太明显了,像是招手在说,怎么样?厉害吧?

林子川心里失笑,举起杯子,毫不吝啬夸奖:

“难怪是茶楼的少东家,这茶泡的汤色正宗,动作流畅,赏心悦目。”

夏朗虽说会泡茶,但是寻常一起玩的小兄弟都是一些野猪吃不了细糠的选手,他就是想秀一下他们都看不出高低,林子川的话简直是把情绪价值拉满,夏朗觉得这个朋友实在交的太值得了。

“那你快尝尝。”

林子川自从几次胃出血之后就很少喝茶了,不过应酬的关系,对茶叶倒是也懂一些,必要的时候也会泡,这茶确实是上等品,而夏朗的手艺也没糟蹋,相得益彰。

又收获了一堆夸夸的夏朗还没出声,一声惊堂木就让整座茶楼都安静了下来。

“却说孟良用火计,焚烧穆柯寨,星夜逃往五台山。天色渐明,火势已灭,寨之前后,烧的七残八倒。穆桂英怒气填胸,便点部下军士,杀奔宋营,报此仇恨......”

林子川的目光不禁向那台子上投过去,那案台后面的人,穿着一身古旧的灰色斜襟长衫,留着半掌长的胡子,须发皆白,但是目光却迥然有神,底气十足的声音半点儿也不像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能发出的。

抑扬顿挫的语调,仅仅就在舞台的方寸之地,似乎就能演绎出那波澜起伏,气势雄浑的画面来。

这样的说书,林子川还是第一次听到,忍不住也深受震撼,讲到战事的时候,说书人擂鼓鸣金,一股金戈铁马的肃杀之感瞬间席卷全身,整座茶楼中很多人手中的茶都忘了喝,目光神色都在那七旬老人的身上,不自觉就进入了故事中。

热门小说推荐
杂鱼

杂鱼

关于杂鱼:西元3000年,人类已经进入银河系时代。但由于科技的局限,和人生的有限,因此人类依旧被困于时间和空间的牢狱中,于古地球时代并无本质区别。随着资源的枯竭,历经千年的黄金时代终于临近尾声。强大而激进的日耳曼军团再次向世界露出了他们的獠牙,亚细亚和新罗马被迫应战。3022年,战争爆发。3032年,盟军装甲兵上校霍成功阵亡。3016年,16岁的霍成功带着他后世的记忆,再一次跨入了时间的长河中。于是,一切终...

雪未尽,已半生

雪未尽,已半生

那天的上京下了一场好大的雪,古卿意终是在大雪纷飞中走了出去……言斐自城楼注视着离开的那人,她没有回头,雪淋的她一身,也淋了他一身,共此雪,仿若共白头。......

求生悖论[无限]

求生悖论[无限]

三岁,纪惊蛰搬到蔚迟隔壁。 五岁,纪惊蛰生了一场大病,蔚迟一直觉得他后来脑子有点问题都是这场病害的。 八岁,纪惊蛰被人喊矮婆娘,蔚迟第一次打人。 十一岁,纪惊蛰的作文得了全市一等奖,题目是《住我隔壁的哑巴哥哥》,蔚迟第二次打人。 十三岁,纪惊蛰偷了他爸的钱包,带蔚迟去爬山,差点被山洪淹了。 十五岁,纪惊蛰的父母在车祸中去世,从此在蔚家蹭饭。 十六岁,纪惊蛰的身高超过了蔚迟。 十七岁,纪惊蛰一模英语31,蔚迟保送科大少年班。 十八岁,纪惊蛰消失了。 蔚迟开始发了疯似的找,用尽了一个十八岁男孩可以用尽的一切手段、废寝忘食地找,找了好多年。 找不到了。 在蔚迟终于要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纪惊蛰拖着一个大红的行李箱,衣冠楚楚、花枝招展地回到了他面前。 这已经是五年后。 但蔚迟已经不想理他了。 可没过几天,地狱降临。 蔚迟站在他妈的办公桌前,正在应付纪惊蛰的消息轰炸,他妈忽然抬起头,眼角飞进太阳穴、嘴角咧到耳根,问他:几点了? [纪惊蛰]:? [纪惊蛰]:人呢? [纪惊蛰]:又不理人家。 [纪惊蛰]:嘤嘤嘤 竹马变天降 疯子(受)X少女(攻)...

上门女婿都市至尊

上门女婿都市至尊

以下是为生成的相关内容:简介入赘三年,林羽在沈家饱受冷眼与欺辱,被视作毫无用处的废物。妻子沈梦璃对他态度冷淡,沈家上下动辄辱骂刁难。然而,无人知晓林羽实则是隐世古族的传人,身负绝世医术与高深武技。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让林羽不得不展露实力。他凭借神奇医术妙手回春,救治重症患者;以强悍武技震慑宵小,化解重重危机。在都市......

长夜无尽夏

长夜无尽夏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

白头吟

白头吟

冷风四起,正是初春,乍暖还寒的季节。一辆白色私家车从远处缓缓驶入内部道路,七八个空闲车位,车子没有选择往前停靠,却悄悄停在了最不起眼的隐蔽角落。稍许,车门打开,一只黑色高跟鞋从车内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