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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司徒渺瞪大了眼睛,“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虽然在我的感受里度日如年,但这两件事确实是一周之内发生的。”从山竹说话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都把这当成一件值得调侃的趣事,“报社的记者不知道世纪之舞的主角和那部戏的作者是一个人,所以把它们当两条新闻写了。”
“这也太……哪有自己抢自己头条的?”司徒渺猛地激动起来,“这绝对是公关的失职,大失职!”
“不!”司徒渺打断他,“我是说现在就告诉他。”
“10点40分。”侯灵秀嘟囔着,专心撕开一颗润喉糖的包装,正准备扔进嘴里,却被山竹抢走。他生气地喊了一句:“喂!”
在店门口,司徒渺、郑韩尼和金刚说了再见,他们坐司徒渺经纪人的车离开,剩下应该步行回仓库的五人。
“不回。”侯灵秀没好气地回答。声音里有一种讨人喜欢的倔强。
尽管雁行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得如无其事,但何已知还是注意到他眼神扫过自己时眼眶里的红色,不经意的走神和放在桌面上时不时神经性地抽搐的手指。
他的语气中带着安静,但是顽固的力量。
PVC早就说过他打算四五月退租,那时连高考都还没考呢。
“等你下次回来是----我想想,六个月以后?”PVC说。他看了看手表,又算了一下日期。“现在是3月,高考是六月,大学开学是9月……赶不赶得上仓库退租啊?”
“那就少一个苦力给我搬东西,真可惜。”PVC哀叹道。
“怎么可能赶得上?”高中生对艺术家的异想天开感到无语。
感受到空气中的温度,他恍然间想到,大概再有一两个月,流苏树的树苗就可以正常地自己生长,不再需要人照顾了。
但这样的日子马上要结束了。
“用不着期末考补考的人来说,”侯灵秀抱着手臂忍不住翻白眼,“我要是400多分都考不到就别活了。”
“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他的手从雁行的肩膀滑到胳膊上,感觉着这一路的肌肉变得僵硬。
“今天不会的!我们可以打赌,谁先睡着谁明天去买早餐……”
“现在?”
“行啊。”PVC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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