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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洺彦也不知道他怎么睡着睡着忽然想到了要去领证,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季驰也发觉了现在的时间点好像是有些不对,但是话都已经出口了,再说他和舒洺彦都这么熟了,这种事儿还弄个什么仪式感?

他赖皮一样抱住了舒洺彦:

“不可以拒绝我的,彦哥。”

对于他的赖皮舒洺彦好似已经习惯了照单全收,领证,就意味着他们的关系合法,成为了合法的伴侣关系,他并不执着于所谓的名分,从前也有不想拖累季驰的想法在,但是现在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他不能代替别人做决定,更不能以自己的喜好以己度人,他和季驰怕是这辈子不会割舍的下了。

他笑了,轻轻理了理季驰那鸡冠头:

“你想什么时候?”

季驰发誓这是这一年他听到的最顺耳的一句话:

“我想什么时候都可以吗?那肯定是越快越好啊,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哦,不对,已经12点多了,就今天吧,早上我们就去。”

一晚上的时间过去,早上,阳光透过了宽大的落地窗照进来的时候季驰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昨晚的记忆滚滚而来,他甚至有些不确定那些是不是他臆想出来的。

他一个转头,瞪着两只求知的大眼睛看着身后的人,舒洺彦被他这么一闹腾也醒了,只是他清晨血压低,不敢直接起来,看见季驰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清晨初醒的声音还有些朦胧低哑:

“昨晚的话不作数了?”

季驰的眼睛肉眼可见地爆发出了巨大的光芒,他说了,他说了,舒洺彦答应了,他什么都顾不上,扑上去对着舒洺彦的脸就左右亲了一下,整个人就像是中了彩票一样,乐疯了:

“我说了,我竟然说了,啊哈哈哈,昨晚说的就是今天吧?我,我先洗漱啊,很快的。”

季驰匆忙下地,拖鞋都穿反了,两分钟后,舒洺彦就听到了浴室中传来的那实在算不上悠扬的歌声,他躺在床上,温润的眉眼点点柔和,看向了自动打开的窗帘外面那明媚的天气,原来张开手臂,真的有幸福在等着他,只需要勇敢一点儿。

两个人都换上了正装,穿着白衬衣,季驰推着舒洺彦出了门,嘴角就像是被鞋拔子撑起来的一样,那弧度就没有下去过,美的找不到北,在出门的前一刻他还在不确定地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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