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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小姑娘刚刚问完好的时候此屋屋主季驰被一直狂叫的肚子给叫醒了,冲了个澡身上只穿了一个浴袍就直接出了卧室的门,手里还拿着一个干毛巾在擦滴水的头发,季驰家里就很少来人,加上宿醉他早就忘了今天家里还要来‘客人’。
“早餐吃什么?我闻到葱花油饼的味道了。”
门口的三人同时回头,就看见季驰踩着一双拖鞋,身上只穿了一件深蓝色看着料子十分上乘的浴袍,腰上松松地挽了一个结,露出了领口处大片春光,不得不说季总的身材还是相当有料的,恰到好处的胸肌,流畅的肌肉线条,堪称深v教科书。
小李的表情有些空白,这,这是他和他妹妹能看的吗?舒洺彦看见季驰这样就出来的时候一瞬间那目光宛如看着没穿校服的学生,好歹是多年的教师啊,有的时候人民教师的气场就是这么的神奇,只要是当过学生的,都很难忘记当年班主任盯着自己的目光,对着教导主任一样的目光,季驰条件反射一样看了一下自己。
“啊,小丫头来了,你们慢慢补课。”
说完季总后退一步,立刻窜进了屋里,在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人模狗样的季总了,舒洺彦和小姑娘就在客厅的餐桌上补课,他在昨天就已经交代小李让孩子带来经近几次小测验的卷子了,季驰出来的时候舒洺彦抬头,目光还没有从审视卷子的眼神中退出来:
“饼在锅里,热一分钟就可以,一边的砂锅中有粥。”
小李全程坐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他出来的早,说实话一些大老板包养情人的事儿他也是屡见不鲜的,毕竟这几年他跟在季驰的身边场面见过了也不少,哪个在老板身边的不是花样多的数不过来啊?再说哪个小情人的身上不得穿戴市区一套房啊。
但是他好歹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就没有见过一个自家老板这样的,干净的不像话,要是别人没有资格说,他自认他还是有发言权的,整整三年啊,季驰的车上除了生意伙伴就没有接送过任何一个可能和季驰有点儿什么不寻常关系的人,没有半夜送情人出别墅,没有临时送房卡,也没有给各种人送上生日礼物,以至于每一次碰到同行的时候他都觉得他这一份工资赚的实在太舒服了。
而时隔三年,他老板身边终于有人了,就是这俩人的关系他怎么看怎么有点儿看不透,要说没关系吧,舒洺彦这态度实在也太日常了,堪称老夫老妻,要说有些什么关系吧,公司里相关舒洺彦的传言他也听到了不少,他家老板就那样干脆利落的给人停职了,当着公司高管的面一点儿情面都没留,而且舒洺彦这身上也和人家穿金戴银的情人差太远了,目测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大佬的世界他真的是不懂啊。
舒洺彦看了几张卷子,季驰就在他身边喝粥,眼睛时不时地看了看一边的师生两人,抛却旧账不说舒洺彦这性子还真是适合当老师,点明要害,先说问题再说方法,条理清晰。
季驰看着那人的侧脸心里的动摇越来越大,同时恐惧和警惕也越来越大,他不得不承认这几天的时间他已经习惯了舒洺彦在家里的样子,和十年前一样,他开始渐渐习惯早上不用去食堂,睁开眼睛就有人将饭做好,习惯了下班不在公司多呆一秒地回家,他开始习惯了生活中有舒洺彦的日子,所有的一切和当年都是那样的相似,但是无论他再迷醉,当年的事儿总还是像一道经久不能愈合的伤疤一样,你以为它长好的时候它总是会发炎。
他心里清楚十年的时间他都没有忘记这个人,往后的这些年估计也不会忘记了,他这一辈子恐怕都要和舒洺彦这三个字牵扯不清了,但是毕竟他今年快三十了,不是快二十的毛头小子,岁月和过去教会了他权衡利弊和保护自己,现在说一句不计较就完全将前面的那些事儿掀过去重新在一起他应该是做不出来的。
季驰忽然站了起来:
“中午你不用做饭了,我让人给你们送到家里,小朋友好好学习。”
站起身的人身板笔挺,不是昨天那个在舒洺彦的面前处处闹笑话的季驰,而是白手起家的季总,他怕多看舒洺彦一秒,他都会不理智,看来今天他是没办法在家了。
舒洺彦抬头的时候季驰已经向门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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