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本站广告仅展示一次,尽可能不去影响用户体验,为了生存请广大读者理解

29(第2页)

“外地的人一般都喜欢去古道里打卡吧?也有去环球中心的,还有上天塔打卡的,再就是游船夜游?”

季驰一个一个听着他说的地方,古道里是云城最大的商圈,堪称名车荟萃的地方,晚上的古道里就像是豪车展一样,环球中心和天塔也是类似的地方,舒洺彦应该不会去这样的地方,游船夜游?

“哦,对了,夜游游客会去云州大桥那里打卡,有的游船还会特意停靠在那一站让游客下车去拍照。”

季驰骤然转过头,急着出声:

“去云州大桥。”

对,他曾经听舒洺彦提起过,说是云城有一座很历史的桥,那个时候他还在村子里,云城离他很遥远,舒洺彦没事儿的时候经常会给他讲一些各种各样的桥的历史和背景,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他对桥不感兴趣,舒洺彦讲过的那些故事他没记住几个,但是直到今天他却还是清晰地记着舒洺彦讲起这些时眼中的神采,他那个时候佩服舒洺彦的博学,就算是听不懂他也会拿着小马扎坐在他身边指着他那一摞图纸随便点一个桥让他讲。

对,云州大桥,舒洺彦一定会在那里,季驰的手中紧紧地捏着手机,这是他唯一一个想到那人可能去的地方了,晚高峰的时间往返在沱江两岸的跨江大桥无论是哪一座都足够拥挤,不过车子这慢吞吞往前挪的样子也给了季驰能够看清路边行人的时间,他没有错过桥边行走的任何一个人,此刻他的心情和十年前在村子中那天路上的心情一样,他期待下一秒眼前就能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一边走过,却没有看见那个人影:

“前面掉头,走另一边。”

这桥是双向通车的,车子掉头去了另一边,季驰的眼睛就没有离开人行横道上的人,但是从头看到了尾还是没有看见舒洺彦的影子。

小李没有听到让季驰让他停车的声音就知道应该是没找到,他向后视镜看了一眼:

“季总要不还是去那几个地方找一找?”

季驰却果断的摆手:

“不,他不会去那些地方的,你找地儿停车,我去岸边看看。”

小李开车下了桥,在桥岸边的地方停了车,季驰推开车门拿着雨伞下了车,这大下雨天的在岸边走的人很少,他沿着河岸两边的路边走边看,却在桥头另一边岸边的椅子上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早上舒洺彦穿出去的也是这个颜色的衣服,他立刻往那边跑。

舒洺彦走的累了下了桥就在江边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这个角度正是当年他父亲手稿画的那个角度,能够清晰的看见桥的11个桥洞。

热门小说推荐
杂鱼

杂鱼

关于杂鱼:西元3000年,人类已经进入银河系时代。但由于科技的局限,和人生的有限,因此人类依旧被困于时间和空间的牢狱中,于古地球时代并无本质区别。随着资源的枯竭,历经千年的黄金时代终于临近尾声。强大而激进的日耳曼军团再次向世界露出了他们的獠牙,亚细亚和新罗马被迫应战。3022年,战争爆发。3032年,盟军装甲兵上校霍成功阵亡。3016年,16岁的霍成功带着他后世的记忆,再一次跨入了时间的长河中。于是,一切终...

雪未尽,已半生

雪未尽,已半生

那天的上京下了一场好大的雪,古卿意终是在大雪纷飞中走了出去……言斐自城楼注视着离开的那人,她没有回头,雪淋的她一身,也淋了他一身,共此雪,仿若共白头。......

求生悖论[无限]

求生悖论[无限]

三岁,纪惊蛰搬到蔚迟隔壁。 五岁,纪惊蛰生了一场大病,蔚迟一直觉得他后来脑子有点问题都是这场病害的。 八岁,纪惊蛰被人喊矮婆娘,蔚迟第一次打人。 十一岁,纪惊蛰的作文得了全市一等奖,题目是《住我隔壁的哑巴哥哥》,蔚迟第二次打人。 十三岁,纪惊蛰偷了他爸的钱包,带蔚迟去爬山,差点被山洪淹了。 十五岁,纪惊蛰的父母在车祸中去世,从此在蔚家蹭饭。 十六岁,纪惊蛰的身高超过了蔚迟。 十七岁,纪惊蛰一模英语31,蔚迟保送科大少年班。 十八岁,纪惊蛰消失了。 蔚迟开始发了疯似的找,用尽了一个十八岁男孩可以用尽的一切手段、废寝忘食地找,找了好多年。 找不到了。 在蔚迟终于要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纪惊蛰拖着一个大红的行李箱,衣冠楚楚、花枝招展地回到了他面前。 这已经是五年后。 但蔚迟已经不想理他了。 可没过几天,地狱降临。 蔚迟站在他妈的办公桌前,正在应付纪惊蛰的消息轰炸,他妈忽然抬起头,眼角飞进太阳穴、嘴角咧到耳根,问他:几点了? [纪惊蛰]:? [纪惊蛰]:人呢? [纪惊蛰]:又不理人家。 [纪惊蛰]:嘤嘤嘤 竹马变天降 疯子(受)X少女(攻)...

上门女婿都市至尊

上门女婿都市至尊

以下是为生成的相关内容:简介入赘三年,林羽在沈家饱受冷眼与欺辱,被视作毫无用处的废物。妻子沈梦璃对他态度冷淡,沈家上下动辄辱骂刁难。然而,无人知晓林羽实则是隐世古族的传人,身负绝世医术与高深武技。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让林羽不得不展露实力。他凭借神奇医术妙手回春,救治重症患者;以强悍武技震慑宵小,化解重重危机。在都市......

长夜无尽夏

长夜无尽夏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

白头吟

白头吟

冷风四起,正是初春,乍暖还寒的季节。一辆白色私家车从远处缓缓驶入内部道路,七八个空闲车位,车子没有选择往前停靠,却悄悄停在了最不起眼的隐蔽角落。稍许,车门打开,一只黑色高跟鞋从车内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