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网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本站广告仅展示一次,尽可能不去影响用户体验,为了生存请广大读者理解

8(第2页)

“你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王绪毫不犹豫的夸赞道,江繁星是一双介于丹凤眼和杏眼之间的眼型,“这会让你看起来有辨识度,要是眼睛会演戏,你能迅速冲出重围,但要是你眼里没戏,就会立刻显得呆滞无神,成为演技差的代表。”

“你还没有正式出道,要是第一部 剧就被打上演技差的标签,以后不知道要走多少弯路。”王绪例行劝说,“当初的易朱和秦适在演技上的天赋就很不错,所以他们才能脱颖而出……”

“这我知道,要不是他们演技不错,怎么能骗得沈天青这么惨?工作室都眼看着要黄了也不能让我来捡漏。”江繁星回答道。

“……这话不要在他面前说。”王绪轻咳了一声,“你家境怎么样?别误会,因为当演员最好需要足够多的生活经验才能有更好的去表演。一般来说,家庭条件特别好,从小周围人都宠爱着的孩子,会比较难以体会到演戏的精髓。”

就像是一直在爱里长大的孩子很难体会那种阴暗、嫉妒、痛苦的情绪,这在表演上就等于还没有打开演技的大门就直接焊死了窗。

“家里算小康吧,小时候我是住在老式居民楼的,后来才搬到楼房里。我爸妈都是小县城的职工,我也是什么都见过的。”江繁星回答道。

小时候他们家也是过过一段苦日子的,主要是自己小时候爷爷奶奶都患了重病,那个时候又没有现在一样完善的医保体系,自然容易拖垮家里。

“嗯,你先试试来演一个简单的。”王绪想了想,打开了教室里的屏幕,随机选了一个霸道总裁的片段放给江繁星看,“先从最简单的霸道总裁开始吧。这种距离观众足够远,单凭想象的角色,是最好饰演的。”

江繁星看着这个片段,脸色渐渐僵硬。

上来就要玩这么尬的么?

好不容易搞完上午的课,稍微睡个午睡,就要准备下午的唱跳了。

江繁星和工作室的其他三个艺人也稍稍打了个招呼,没有急着和他们处好关系。毕竟工作室的资源就这么多,自己还是来抢大头的,私下里不作对就已经不错了,暂时当普通同事处就够了,还是先不搞尬的,上午已经够尬了。

中午的减脂餐稍微有了点人权,总算见到肉了,虽然是鸡胸肉,但起码有了荤的。

又是饿着肚子的一天。

睡吧,睡着了就不饿了。

祸不单行,江繁星在培训教室旁边睡沙发午休的时候又被动次达次的音乐声给吵醒了。

戒碳水暴躁期的江繁星立刻就炸了。

有没有公德心啊,现在是午休时间!!!

什么叫午休,是小学没有学过么?

热门小说推荐
杂鱼

杂鱼

关于杂鱼:西元3000年,人类已经进入银河系时代。但由于科技的局限,和人生的有限,因此人类依旧被困于时间和空间的牢狱中,于古地球时代并无本质区别。随着资源的枯竭,历经千年的黄金时代终于临近尾声。强大而激进的日耳曼军团再次向世界露出了他们的獠牙,亚细亚和新罗马被迫应战。3022年,战争爆发。3032年,盟军装甲兵上校霍成功阵亡。3016年,16岁的霍成功带着他后世的记忆,再一次跨入了时间的长河中。于是,一切终...

雪未尽,已半生

雪未尽,已半生

那天的上京下了一场好大的雪,古卿意终是在大雪纷飞中走了出去……言斐自城楼注视着离开的那人,她没有回头,雪淋的她一身,也淋了他一身,共此雪,仿若共白头。......

求生悖论[无限]

求生悖论[无限]

三岁,纪惊蛰搬到蔚迟隔壁。 五岁,纪惊蛰生了一场大病,蔚迟一直觉得他后来脑子有点问题都是这场病害的。 八岁,纪惊蛰被人喊矮婆娘,蔚迟第一次打人。 十一岁,纪惊蛰的作文得了全市一等奖,题目是《住我隔壁的哑巴哥哥》,蔚迟第二次打人。 十三岁,纪惊蛰偷了他爸的钱包,带蔚迟去爬山,差点被山洪淹了。 十五岁,纪惊蛰的父母在车祸中去世,从此在蔚家蹭饭。 十六岁,纪惊蛰的身高超过了蔚迟。 十七岁,纪惊蛰一模英语31,蔚迟保送科大少年班。 十八岁,纪惊蛰消失了。 蔚迟开始发了疯似的找,用尽了一个十八岁男孩可以用尽的一切手段、废寝忘食地找,找了好多年。 找不到了。 在蔚迟终于要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纪惊蛰拖着一个大红的行李箱,衣冠楚楚、花枝招展地回到了他面前。 这已经是五年后。 但蔚迟已经不想理他了。 可没过几天,地狱降临。 蔚迟站在他妈的办公桌前,正在应付纪惊蛰的消息轰炸,他妈忽然抬起头,眼角飞进太阳穴、嘴角咧到耳根,问他:几点了? [纪惊蛰]:? [纪惊蛰]:人呢? [纪惊蛰]:又不理人家。 [纪惊蛰]:嘤嘤嘤 竹马变天降 疯子(受)X少女(攻)...

上门女婿都市至尊

上门女婿都市至尊

以下是为生成的相关内容:简介入赘三年,林羽在沈家饱受冷眼与欺辱,被视作毫无用处的废物。妻子沈梦璃对他态度冷淡,沈家上下动辄辱骂刁难。然而,无人知晓林羽实则是隐世古族的传人,身负绝世医术与高深武技。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让林羽不得不展露实力。他凭借神奇医术妙手回春,救治重症患者;以强悍武技震慑宵小,化解重重危机。在都市......

长夜无尽夏

长夜无尽夏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

白头吟

白头吟

冷风四起,正是初春,乍暖还寒的季节。一辆白色私家车从远处缓缓驶入内部道路,七八个空闲车位,车子没有选择往前停靠,却悄悄停在了最不起眼的隐蔽角落。稍许,车门打开,一只黑色高跟鞋从车内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