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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视野一阵晃动,卫菘蓝摔进了柔软的枕头上。

他尝试挣扎,但封怀力气特别大,一只手就能把他按在床上,根本起不来。

被子兜头蒙了上来,卫菘蓝从被子下边很委屈地抱怨:“老公……”

封怀侧身,一只手压着他,面无表情道:“给我睡觉。”

卫菘蓝安静了下来。

许久,他将爪子覆在了封怀按着他肩膀的手上,摸了摸,忽然说:“老公,我睡不着,你教我结印吧。”

封怀:“……”

卫菘蓝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眼睛很亮,期待地封怀,说:“你还记得你结印那个视频吗?”

封怀的视频号是师父让他开的,身为师门最小的小师弟,这种浪费时间的事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有一天师父去师伯那儿喝茶,看到他弄了个视频号,上边已经有了两万多个粉丝,他被师伯话里话外的炫耀弄得眼红,一大把年纪了,开始研究大数据。

他当然研究不明白,还召集自己的六个徒弟开了个会,最后运营视频号这种事落在了他的肩上。

他也不怎么上心,师父想起来这回事问他,他就发一条视频应付,一年多了,居然也积累了五六万的粉丝。

那个结印的视频,应该是他发的第二条。

封怀看他抬起的双手,那双有些肉的嫩白双手,在月色下十分好看。

他放松了身体,有些慵懒地看着,说:“入名山,以甲子开除日,以五色缯各五寸,悬大石上,所求必得。又曰,入山宜知六甲秘祝。祝曰,‘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凡九字,常当密祝之,无所不辟。要道不烦,此之谓也。”

凡九字,常当密祝之,无所不辟。

卫菘蓝在心里念了两遍,问:“常念这九个字,真的可以辟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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