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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只是个小作坊。”
贺行简坦然道:“我这人吧,最喜欢的是做生意这件事,赚钱只是顺便,所以挣多挣少无所谓。”
“那你以前的那些产业呢,都不要了?”
贺行简吸了口烟,抬头望月,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我把它们作为遗产赠送给了一个人。”
指间把玩的烟掉到了地上,戚在野心倏地漏了一拍。
贺行简低下头,注视着他的眼睛,笑说:“可惜律师说他不见了,还成了通缉犯。”
戚在野眨了眨眼,有些僵硬别开脸,抬手看了眼手腕,“这时间小戚宝该睡觉了,我去看看。”说完才发现腕间空空如也,压根没戴表。
贺行简好笑地看着他被门槛绊了一下,挥挥手说:“那我的工作就拜托你了。”
戚在野刚跑到楼上,就看到小戚宝慢腾腾地从书房出来,她扒着门对里头的人说:“明天凶咩咩,记得。”里头的人不知又说了什么,她揉着眼睛,乖巧地点了点头,“噢,那我去找爸爸了。”
她转了个身,忽然就双脚离地,戚在野从背后把她抱起来了。小戚宝高兴地搂住爸爸的脖子,打了个哈欠说:“眼睛快要关上了。”
“那爸爸带你去睡觉。”
小戚宝几乎是一靠上他的肩就闭上了眼睛。父女俩回到卧房,祝鹤还在奋笔疾书,戚在野拍拍孩子的背,小声提醒他道:“不用全对,老师知道我水平的。”
祝鹤拨了把头发,乐了,“这种事我只会比你更有经验。”
戚在野抱着孩子去了里间的小卧室,等再出来时,外面已无祝鹤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伯爵在沙发上检查他的卷子。
戚在野走上前,抽走他身后的一条毛巾。伯爵头也不抬地问:“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有问题我不会问老师吗?”戚在野背着对伯爵脱了T恤,去衣柜里翻找睡衣。
“我随时等着你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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