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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发现这薄如蝉翼的纸竟长长一篇:
『宁郎(划掉)宁大人好,见字如晤。
一别好多好多日,本王甚为挂念。
听景煜说,自那日别后宁大人便扶腰不起,多日未能上早朝,本王远在江南,依旧十分挂怀。
虽说江南地灵人杰,但远不及京城让人文思泉涌……也不知宁大人和陛下近来是否(浓墨涂抹)安好?
每每问及陛下,他都三缄其口,回以“呵呵”,令本王相当失落。
特书宁大人一封,望将近况道来。』
信纸一角还落了枚私印“应棠”。
但就算没有落款,寄信人的身份也不做他想。
宁如深,“………”
他看了眼身旁撞个正着的李无廷。
后者面色沉沉,目光正凉嗖嗖落在那信纸上。
宁如深默默将信纸上交。
他心说轩王你不要怪我,谁让你这么衰,第一次暗度陈仓就让陛下逮住了呢?
李无廷接过信纸,片刻冷笑:
“德全,拿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