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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全已会意地将披风递上。
宁如深迟疑,“…陛下,臣今天不冷。”
倒不如说因为吵了一架,有些热血沸腾。
“挡挡。”李无廷视线落了一瞬,“朝廷命官顶着这副…挠伤当街乱晃,成何体统。”
“???”怎么?
宁如深,“会显得我朝官员都磨皮擦痒?”
“……”李无廷,“碍眼。”
说着将人赶下马车。
宁如深:。
回了府里,他还是找了个大夫。
这个朝代医术有限,虽然没查出具体对什么过敏,但也开了些药,列了些忌口的菜。
宁如深擦完药膏,脖子上的红痕也消了。
还有三日就是面试。
他靠在屋中桌案旁的矮榻上。
悠悠望着窗外琢磨了片刻,随即起身拿了纸笔,伏案挥洒起来。
一页页提笔落成。
半个时辰后,宁如深满意地看了眼自己的大作:李无廷让他自己发挥,那他可就肆意发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