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廖思危陷入了沉默,她有理由怀疑自己在那晚喧嚣中的听力水平,要是纯粹把当时博斯无意中低声说出来的“我要醒之”和今天突然出现的奇怪女郎苏醒之当成是一个巧合——如果真有这样的巧合。
坐在草地上的廖思危突然爬了起来,“完蛋了!”她羞愧得无以复加,“我竟然把人家当成留学生,还兴冲冲地送到博斯面前……”
“这关你什么事啊,不过你为什么不把她拉到我这儿来呢?”E说。
博斯一句话也不说。他的对面坐着一个金发的妙龄女郎,目光含情脉脉,身材玲珑,可他宁愿看正对着窗户的女厕所大门。
“这么久没见,你看起来还不错。”
“你也是。”
“头发剪短了,嗯?”苏醒之笑了,“你终于肯说话,我们俩看起来好像改变都不大。”
“我以为不会再看见你,你回国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都是错误。”
苏醒之收敛了叙旧的温和微笑,露出一副促狭的表情,“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博斯,你说话的口气依然那么刻薄。”
“哦。”博斯很平静,“什么时候走?”
“我才来你就赶我走,有你这样的朋友吗?”
“你留下来做什么,我想不出理由。”
苏醒之交叉着双臂,抬起穿着钉靴的脚,重重踢在桌子上,一层尘土扬起。
“我回来是为了你,小子。”
“我们之间已经什么都不剩,任何联系。”
“我早已把你的任何反应考虑在内,正常。”苏醒之站起来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拿在手里,并没有喝。她看看里面漂浮的灰尘,眉头都不皱一下,随手放在两个人中间的桌上,“老规矩,说实话的不用喝。我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