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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很静,沙滩上没有人,叫人觉得那黑暗里的海是私人所有的。
晏斯时问夏漓,现在感觉好点没有。
夏漓点头。
晏斯时提议,要不要下去走一走,再回来洗澡。
夏漓穿一条黑色齐踝的吊带长裙,脚上靸一字拖鞋。
晏斯时一身浅色,宽松的白色短袖衬衫,料子很软,衬得人比平日慵懒两分,有种介于少年与成熟男人之间的清介。
落潮后的沙滩,沙子是潮湿的,拖鞋会陷进去。
他们就干脆地脱了鞋,放在一旁,准备到时候原路返回时再穿。
两人没商定要往哪儿去,但自然而言地走往了阿翠超市的方向。
然而时间已晚,远远的就能看见超市灯是熄的,已经关门了。
倒也不觉得失望,休息一晚,明天再来也是一样。
但他们默契地脚步未停,直到那株浓阴匝地的大榕树出现于视线当中,借着月光去瞧,那些枝条上挂了好些红色布条,晚风里轻轻招摆。
夏漓笑说:“看来确实是条生财之道。”
至于他们挂上去的那条还在不在,天色太晚,实在是难以看清了。
两人折返,往回走去。
回到酒店,夏漓挽了头发去洗澡。
浴室里有浴缸,临窗,能远眺海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