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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是,他知道做到什么地步她会彻底晕厥,而他会在抵达那一步之前停止,让她无法在欢愉中睡去,也无法摆脱快感堆积而成的牢狱。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床上响到浴室,海莉西被按在墙壁上,被迫抬起一条腿,就这这样的姿势被性器插入,她没什么多余的力气,想要撒娇躺倒也不被允许,只能把重心放在顶进来的粗大肉棒上,然后被操得小腿脱力,让他埋得更深。
“哥……啊……”她乳尖被拧了一下,在疼痛来临前,又被送上一个高潮,妹妹全身泛起漂亮的粉色,像小时候那样主动贴上他,软绵绵地挂在兄长高大健壮的身躯上。
“亲爱的丈夫。”他又顶了一下,“跟我念。”
“亲爱的……呃呜……丈夫……”
“甜心,宝贝,亲爱的。”
“甜心……慢一点——呜啊……不……哥哥——啊!”
“做爱的时候,要喊些别的,妹妹。”他收回按在她花蒂上的手,换了温柔的声调安抚被弄哭的妹妹。
“嗯……丈夫……”
“怎么了,宝贝?”
水声盖住他们耳语一样亲昵的话语,少女又被换了新的姿势,像骑马一样跨坐在男人身上,和小时候不同的是,她腿心还含着一根深红色的性器,随着颠簸而冲撞着她体内的肉壁。
她不想继续这样的骑马游戏,但腰被兄长扶住了,浴缸里的温水随着他们的动作涌进她的花穴,让海莉西承受不住刺激,又一次潮喷了。
她像是面对着自己最熟悉的兄长尿在他身上,羞耻感快要淹没她,少女隐约想起了许多过去的片段,那时她是怎样趾高气扬,怎么把希律使来唤去,而现在,终于到了她补偿他的时候。
后面发生什么,海莉西记不清了,她好像又被哥哥像小时候那样分开腿清洗了身体,用软毛巾细致擦过每一个部位,连被揪肿的乳头和充血的穴口都没放过,她又没力气躲开,只能靠在他臂弯里,半睡半醒着度过了一夜,似乎已经见到雨后的黎明。
我们永远不会分开了,正如我承诺的那样。在这道承诺里面,我们是丈夫和妻子,在承诺外面,我们是哥哥和妹妹。
血缘比任何婚约都牢固,因为它无法否认、无法打破,正如我第一面见到你,就注定会永远、永远爱你了。
妹妹,我唯一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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