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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鸾直接拒绝,“贴得满脸的,不怎么舒服,再好看我也不喜欢。收起来吧。早上无事,再簪一支钗子足够了。”
白露便从妆奁盒里挑挑拣拣,选出一支长玉钗,对着光可鉴人的铜镜比划,“选这只可好?”
姜鸾点头的同时,铜镜里闪过一个颀长身影。
裴显洗沐完毕,从内寝间里走出来。
今天他穿的是早几日留在临风殿的另一套襕袍。浓淡适宜的暮山紫色极衬托他,满身的锋锐气质都内敛了几分。
宿醉之后,多多少少都有点头疼,他抬手按着眉心,眉头微皱着。
见了窗边的姜鸾,皱起的眉峰舒展开来。当着御前女官的面,裴显按觐见规矩问安,“陛下万福金安。”
姜鸾嗤地笑了。
挥挥手,让白露带着内殿其他宫人退下。
“好了,没别人了。”指尖轻抚着点点的长毛,她好笑地说,“一本正经的寒暄收起来吧。你难得喝醉一回,头还疼着?”
昨日宫宴的酒烈得很,裴显的额头和两边太阳穴突突地疼,仿佛有锤子在头顶处咚咚地敲,他淡然答道,“略有些不适。并无大碍。”
说话间已经走近窗边,白露刚才退下得匆忙,长玉钗簪得稍微不正,不仔细看不出。裴显站在姜鸾身后,盯着打量了片刻,抬手扶了扶那玉钗。
借着那支玉钗,他又注意到姜鸾头上梳的是式样简单的双螺髻。
他的目光停驻片刻。
这双螺髻,似乎是京城里未出阁的女子人人都可以(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