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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漠然地望向日光灯,无语。
白却笑了:“迪达拉,一会要把灯管擦干净,都蒙尘了。
迪达拉是不愿意:“为什么总叫我。”
“因为只有你有手有脚身高够得着。”白可是认真作答的,说罢还征求意见:“或许说你不需要这些了?”
“不,我一会就干。”认命就是这么一回事,迪达拉低头吃食。
佐助总算明白什么叫服从,原来是这样吗?
白和鼬商量接下来要做什么,原本是计划着跟天王去送补药,然后顺道去找纲手问问八尾如何解决。
“其实我觉得直接冰冻,然后找EMS寄回去,再解冻也是不错的办法。”
“不用麻烦,我可以催眠他几天,再让他们自己来接走。”
吉拉比瑟瑟发抖,天天安慰地轻拍他的背。
看着受害者不只一人,佐助从中得到一丝快感,一种同伴的情结,独衰衰不如众衰衰的暗黑思绪啊。
商量好今天要做的事,就轮到征求佐助的意见。
“跟我们去,还是链在家里,你选。”
圣洁笑容光辉乱射,佐助以为自己会瞎掉。
“跟你们去。”佐助不想吃亏。
就在这新一天的新体验里,佐助吃过早饭,准备跟着出门。基于君麻吕一般不离天王身边,于是俨然已成为君麻吕召唤兽的重吾也是要跟出去的,恰好让他负重就对了。
“佐助哥,我出去溜你。”天天友善地伸出手。
佐助不用考虑就一掌拍过去,结果他的头壳被招呼了一记。
“你们说他能坚持几天?”飞段提出问题。